張豔麗睜開眼睛,驚恐的叫著:“天啊……還要操啊……先把我放下來啊……放下來再操吧……放下來隨便你們操……”
童瞳搖頭笑笑,下得樓來,坐到黑子跟老白旁邊看他們玩撲克,黑子扔了手裡的撲克問童瞳中午幹什麼去了。童瞳看了看兩人,拿起一把撲克攥在手裡整理著說:“哈,事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咱們兄弟手裡的這把牌到底算不算好牌或者說這把牌該怎麼玩法。”
童瞳對兩人說了自己掌握的關於“許莉母女”的情況,當說到許莉非常有可能是那個畏罪自殺的前副市長的神秘情婦並很有可能手中握有以千萬計的巨大財富的時候,黑子跟老白也聽的眼睛露出震驚的神色而面面相覷。
老白激動得聲音都發顫:“那老童,我們這次還真是撈到寶了,要是他媽的能想想辦法,也抓住點那個什麼許莉的把柄,敲他們個大的,咱兄弟們不是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童瞳聽完笑笑把目光投向黑子說:“那得看咱兄弟們野心有多大了,跟打麻將一個道理,是想胡個小屁胡呢,還是想做把大的,贏個大滿貫。黑子,你說呢?”
黑子點了一根菸,眼睛看著童瞳,沒一會兒兩人就會心的哈哈大笑,黑子道:“他媽的,好不容易趕上咱兄弟坐莊,當然要胡最大的牌,要贏就贏個一步登天。”
童瞳在手裡摔著撲克,笑道:“要是想胡把大的,那咱得好好打這幅牌,不能著急,小屁胡咱肯定能胡,但是可惜了手裡這付牌了,所以咱得把它做成大的牌型,兄弟們得好好配合才是。不過,風險很大,咱得有心理準備,說不定到時候咱也有可能滿盤皆輸,把小命兒也搭進去。”
黑子冷笑幾聲說:“別的咱沒有,就是敢拼命,光腳不怕穿鞋的。”
老白也應聲道:“說的是,要胡就胡大的,咱是光棍咱怕誰,老童,你就說吧,讓兄弟怎麼做吧,我老白絕對不含糊。”
童瞳道:“現在牌面還不是很具體,能做多大還不知道,有幾個問題,我還沒有想清楚。你說許莉手裡攥了那麼多錢,為什麼不找個地方躲起來逍逍遙遙享福,為什麼還留在這個是非之地?她跟那個小姑娘到底是不是母女關係?她跟許志軍關係我看也不單單是姑侄這麼簡單,要不是許志軍也不會天天住到這裡。從小剛偷聽到的楊文忠那個電話內容上看,許莉這個女人可能還有著巨大的社會活動能力。這些個問題咱都得搞清楚,哈,打撲克也一樣,咱手裡掌握的大牌越多,贏面也越大。”
黑子笑道:“呵呵,要掌握他們對咱來說不是容易的很嗎?老辦法就是了。”…… …… ……
到了下午快三點的時候,老白開這張豔麗車到健身中心門口候著,沒等多久,就見許莉母女進了健身中心。老白按照童瞳的吩咐,耐心的又等了10來分鐘不見她們出來,就給童瞳打電話:“可以行動了。”
由於是郊區的別墅區,過往的人很少,白天基本上沒人,給童瞳等人提供了便利。仨兒拿著配好的鑰匙順利的開啟了許莉家的院門,進得院裡,三人戴好手套腳套蒙好面,仨兒又捅開了別墅的大門,三人閃身而入。
許莉的別墅內部裝飾的富麗堂皇,非常奢華,比張豔麗家高檔了不知多少個檔次。仨兒小聲道:“操他奶奶的,老子做夢也沒敢想過住這麼好的房子,有錢真他媽的好。”
童瞳拍了一下仨兒道:“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你先去看看屋子裡還有哪個門是上鎖的,去弄開,記得別拿任何東西,明白嗎?”
這個別墅跟張豔麗的格局大致一樣,童瞳事先已經做好了研究。兩層複式結構,一樓是大客廳,餐廳,廚房,還有一間棋牌室。二樓有四個房間和一個書房。
三人迅速的檢查了各個房間確定了真的沒人。樓上最裡面的一個房間上鎖,仨兒一把鑰匙一把鑰匙在試。童瞳讓黑子負責樓下監控裝置的安裝,自己負責樓上的。
主臥室很大,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房頂吊著華美的水晶燈,一張可以讓四個人隨便折騰的超級大床,床頭的牆上掛著大型的液晶電視,下面擺放著整套音響裝置。在臥室一角甚至還有一個小型的酒櫃和微型吧檯。在臥室配套的大型衛生間的裝飾跟裝置一點也不比麗都大酒店的豪華套房的衛生間差。當然這些複雜的裝修和裝飾給童瞳安裝微型監控裝置提供了便利條件,要是一般人家的簡單裝修,還真不好找到合適的放置地點。
剛裝好主臥室,仨兒跑過來給童瞳說:“他媽的,所有的鑰匙都打不開那個房間的門,而且那個門鎖也很高階,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