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喜。難怪我總也沒有對秦楓產生什麼情愫,只覺得親切,原來他是我哥哥。難怪我覺得爸爸媽媽親切,原來他們真的是我親生父母。血濃於水,果然是有道理的。
“還記不記得我以前跟你講的?那個時候總覺得有人可以左右我的思想。所以做了很多離譜的事,導致爸媽不再喜歡我。”他嘆口氣,“秦鳶,也就是你,把你弄丟後他們徹底不再待見我。”
“我們要怎麼辦?”我頹然道,心裡早就沒了任何主見。
“不知道。”秦楓也思緒混亂。
於是我們就傻子一樣的在房間裡待了一個下午,什麼話都沒有,各自滿懷心事。
傍晚我去醫院辦妥出院手續,又去看應文智的媽媽。秦歡依然陪著阿姨,阿姨的氣色很好,一點也不像有病的樣子。
應文智也陪在旁邊,幸好他夠孝順,還懂得現階段媽媽比談戀愛重要多。
醫生在這時推門而入,手上拿著幾張單子,“奇蹟啊奇蹟!”
“什麼事?”應文智迎上去。
“令堂的疾病已經大好,完全查不出有什麼不治之症。”
“真的?”我跟應文智異口同聲。
“是,之前也許是誤診。”
不是誤診,我知道完全是秦歡的功勞。我暗暗對秦歡豎起大拇指,她則對我笑笑。今天的她很安靜,安靜得有點不太像她。我仔細端詳她的臉,很蒼白,她看起來很累。
我趕緊抱起她,對應文智說:“我送秦歡回家去。”
“好。”應文智完全沉浸在喜悅裡,他對我揮揮手,然後轉身握住自己媽媽的手。
“很累嗎?”在路上我問秦歡。
“嗯,想睡覺。”
“那你睡一覺吧,到家了我叫你。”我摸一摸她的臉,然後握住方向盤。
她是我的妹妹,那麼可愛,原來我是她姐姐,難怪一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很喜歡她。
她睡著了,嘴角撇了撇,就像以前的我。素晴阿姨總笑我,在睡夢裡還會吧唧嘴。
“做個小孩子真好。”秦楓說。
“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煩惱啊。”我笑笑,“以前總覺得小孩子太可憐了,這個不被允許,那個不被允許,總想著長大了就好了吧,長大了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然後真的長大了,才發現長大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不開心,不被允許的事情。沒有一件事是等我們有了充分的準備才發生的。”
“是啊。”他沉聲道,然後就是沉默——就像最開始時,我接觸到的他一樣。
然後我也不知道可以說什麼,覺得跟秦楓之間有了一層隔閡。他是我哥哥,我卻叫不出口,不是怨恨他什麼,相反這樣的情緒我早就已經忘記了,我一向是個健忘的人,並且也無法一直悲傷下去。
“等秦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