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定神,“這一切跟我家後面的那個後園有關係。”
“誰是阿諾斯?”傅文東問。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說。
然後我們一行人出發去後園,我想只有秦楓親口告訴他們,他們才會相信我的話。我的初衷是希望他們能夠幫助我減輕一點恐懼。而阿諾斯的靈魂也許正寄居在應文智體內。照阿諾斯曾說的,他是在吞噬應文智的靈魂。這說法讓我忐忑不安,我已經不懷疑這樣的可能性。但我絕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發生,所以唯有讓應文智跟阿諾斯有個照面,才能找個理由讓應文智抗拒阿諾斯支配他的身體。至於應文智,我們是兄弟,他當然也要跟我們站一起,不然他會以為我們故意疏遠他的吧。
我們三個才剛靠近後園,就有一道強光把我們吸了進去,我知道是阿諾斯的幻術。
睜開眼已經在那幢房子裡。
“你是誰?”應文智與傅文東睜開眼睛來異口同聲的問我。
“我是秦鳶啊,自從哥哥出車禍以來,住在他體內跟你們打交道的都是我。”
“什麼?”應文智大囧,“每天晚上跟我一起睡的也是你?”
“呃……是的。”我鬱悶的情緒湧上來。
“靠,那我每天不是被你看光了?”
我的臉上立馬出現幾道黑線,他以為我想看來著?我內心忍受著多少大的煎熬啊!
“你說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
“啊呸!”我終於忍不住,“應文智你個神經病變態,你以為我想看你那身材啊,除了下面凸起一點,全身都光溜溜的有什麼好看的?”
“嘎?連我凸起的地方都被你看光了,我當然沒什麼地方好看的了……”
“白痴。”傅文東受不了地白他一眼。
應文智即刻變得嚴肅起來,“我只是表示一下自己的震驚而已。要是你有一天發現跟你天天睡一起的兄弟竟然是個女人的話……”
“你以為我是你,一個大男人睡覺還要別人陪……”傅文東說話真帶勁,就這一句頓時堵住了應文智的口。
“你們來了啊……”阿諾斯從門外進來,後面跟著秦楓和童亦箏。
“秦楓!”應文智叫他。
“你們……”秦楓的目光從應文智和傅文東身上掃過,然後看向我,“你都告訴他們了?”
“是……”我自覺理虧,“我跟他們是兄弟……兄弟間說好沒有秘密的。”
“算了,事情都已經發生,我還能說什麼。”秦楓有點氣餒,童亦箏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我知道秦楓的心思,他不讓應文智和傅文東知道那麼多是想保護他們,但他根本不知道應文智早已成了阿諾斯的一個獵物,與其做鴕鳥自欺欺人不如攤開來講。
“阿諾斯。”我叫他,“我希望你放過應文智。”
應文智和傅文東都疑惑地看向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但我現在沒時間跟他們解釋。
“哦?為什麼呢?”阿諾斯依然慢悠悠地給自己倒著紅酒,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
“沒有為什麼,因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對應文智下手。”
“本來呢,我是對秦楓下手的,沒想到他的身體裡早已不是原本的靈魂,而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你就是秦鳶,所以無從下手啊,只好從他身邊最親近的好兄弟下手了。”他抿一口紅酒,笑著說。
“為什麼要對秦楓下手?”我問。
“為什麼?我記得這個問題我叫你去問你媽媽的。”他斜眼看我,“怎麼,還沒有去問她?”
“你告訴我不也一樣。”我是有意向去問媽媽,但既然那麼久以來她都不願意告訴我們,應該這是一個她不想提起的秘密吧,那麼不如從阿諾斯口裡知道,好減輕媽媽的痛苦。
“是你媽媽欠我,所以我用我的方式報復回來,懂嗎?”
我當然不懂,只是這個時候,我才驚覺,我跟蔡敏嬌,戴淑嬌她們之間的復仇不過是小孩子玩過家家,阿諾斯才是復仇高手。對媽媽有仇恨,卻拿她身邊的親人來報復,好從心理上打擊媽媽,真是個惡魔。
“你到底是誰?”應文智咬牙切齒地問他。
“我是阿諾斯。”他笑笑,“我就是你。”
“去死。”
“應文智,你冷靜點。”我不得不阻止他,我害怕阿諾斯一發怒就把他的靈魂整個吞噬了。看他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他所說的話不像是在騙人的。
“你媽媽好狠心啊,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