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以致於被宋昭一眼就看出了痕跡,道:
“謝姑娘莫怕,是我,宋昭。”
“原來是宋公子。”阿弱淡淡回應,宋昭抬了個椅子坐在她身畔,彷彿共她負暄般,聊道:
“今日的天氣很暖和,你坐在這多久了?會不會無聊,我陪你說會話罷?”
一個殺手同捕頭有什麼好說的?阿弱忍不住嘴角一勾,道:
“李大年的死查得怎麼樣了?”
宋昭看她一眼,明明是看不見的眼睛,卻露出狡黠的神情,真是奇怪呀,他心底憐惜她,可是又有某些不該有的雀躍,她瞧不見天地萬物,自然也瞧不見他灼灼的眼神,肆無忌憚地瞧她臉上光暈,瞧她的耳際往下鶴般玉頸,還有她藏在袖底纖纖素手……
宋昭斷料不到自己會這樣不正派地打量一個女子,他忍不住面紅耳赤來,卻還暗暗慶幸她瞧不見他臉上的一陣紅一陣白似的尷尬,只好藉機答道:
“他的死本來輕易就可結案,可惜他的第一任妻子蕭素芳倒死捏著此案不放,硬說是李大年的小妾、一個叫小妹的買兇殺人,如此異想天開,無非是打算將李家巨產據為己有罷了。”
“蕭素芳?他的休妻竟是蕭素芳?蕭震天的妹妹?”阿弱詫異不已。
“若非是她,我又何必煩擾,大可壓下此案。”宋昭苦笑,阿弱卻嘴角一勾,招招手道:
“宋捕頭你湊近耳朵來,我同你說個秘密。”
宋昭看阿弱那孩子氣的模樣,卻不知為何竟千嬌百媚起來,他心跳得快極了,愈湊近她愈跳得飛快,只感覺她氣息吹浮在耳邊,他忍不住半面燙了起來,聽她一字一句道:
“起火那夜,我看見蕭素芳睡在蕭震天的床上。”
宋昭滿臉震驚,這時園中傳來鳥倦歸時那一陣枝頭鬧意,阿弱忽而聽見齊三公子的步子,邁在石上,她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勻而輕,衣袂攜悉的薰香,她亦能想像他的眉眼,常是冷思,常是寒情。只是這一霎似乎特別的冷淡,道:
“宋捕頭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