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3 / 4)

卻沒耐性看這兩個鬧騰,已一抬手擋住掌櫃的雞毛撣子,轉過身向那小二道:“儘管照實說,掌櫃的扣多少工錢,補給就是了。”

小二得了這話,頓時臉上一喜,道:“眼見的為實,到手的為真,客倌莫要畫餅充飢哩!”

中年男子也是個爽快,從袖底掏出二兩銀子就往那小二懷裡丟!小二一見天降銀子,忙不迭伸手來接,牙口一咬,如假包換的真銀子!登時喜笑顏開,道:“不瞞客倌的,這長威鏢局的大清早出的門,沒往蜀中去,又往原路返了,一個個連鏢旗都收起了,鬼鬼祟祟的!早該看出他們做了什麼見不得的虧心事!誰承想他們財大勢大,連幾塊磚都偷呢!”

那中年男子一聽,皺起眉來,揀要緊的問道:“小二可認得長威鏢局孟長歌?他可隨鏢車走?”

小二收了銀子,竹筒倒豆子,抖落得一乾二淨道:“小的也想不通,清早出鏢時,只瞧見了穿紫衣的李爺,並未看見穿白衣的孟爺!小的也算是這條官道邊上呆得年深日久,也見識過各式各樣押鏢的馬,這總鏢頭不隨鏢還是頭一回見!而這鏢車沒災沒禍、原路返回也是頭一回見!還有一點怪事,小的記得清清楚楚。”

那兩位隨從似想起什麼,快嘴道:“來的道上也瞧見一路押鏢的,沒個旗號,天光也不亮,看不大清,難道就是長威鏢局的馬?”

中年男子擺手,示意隨從不必多嘴,單問這小二道:“小二哥,是什麼怪事,說來聽聽?”

此時,魏冉一旁站得久了,怕起疑,還未和這些打照面,就索性折上樓去,躲繞廊柱後暗聽!那小二收了銀錢,嘴上不把門,道:“說來有些蹊蹺,小的記得這長威鏢局的鏢車進咱家客棧後院時,七八輛鏢車的車轍印可都淺得很!

依小的看來,倒像是押著七八口空箱子!可今早出門時,那車轍印兒重得很,碾得泥地裡深深的,起碼每口箱子都裝了百來斤物什!這長威鏢局一夜這間從哪偷來的上千斤東西,真是莫名其妙!就算他們偷了客棧兩塊磚,可也壓不出這等痕跡呀!”

小二哥心念念被偷的兩塊青磚,那中年男子一聽車轍印來時淺、去時深,孟長歌又失了蹤,臉色不由一變!掌櫃的也是個精明,胸有成竹訓斥那小二道:“這滑頭哪懂得什麼江湖道理!走鏢的防著盜匪,不一定把好東西都藏鏢箱裡呢!”

小二哥一聽,倒想明白了,溜鬚拍馬道:“掌櫃的見多識廣,那這長威鏢局把好東西藏哪了?”

掌櫃笑道:“那孟爺進咱客棧時,可看見他瞧身不離揹著一個包袱?那包袱方方正正的,像是裝著什麼寶匣呢!”

魏冉聽得這句,登時應驗了他和阿弱房中那匣子,原來這東西是那孟長歌的!他思及昨夜送匣子的,武功了得,不露痕跡,這一個小小的客棧能有幾個高手?極有可能那匣子就是那孟長歌親自送來的!可為何要送到他魏冉手上?這孟長歌又去了何處?真是迷霧四起,不見端倪!

那兩個隨從一聽孟長歌帶著匣子,紛紛道:“咱御龍門的寶匣果然孟長歌手上!門主是老糊塗了,死前不將匣子傳給林舵主,也不傳給趙舵主,偏偏託付給外,不知是個什麼道理?”

那中年男子一聽,揚聲斥責道:“老門主的心思豈是們能揣度的,他不傳給林、趙二,定是覺得這二不夠妥當!倆莫要多嘴多舌,先將馬牽去喂些草料,等馬歇緩了,立馬回去追那鏢車!”

魏冉聽這口吻,原是一個叫御龍門的幫派剛死了門主,而那門主死前又將一個寶匣託付給了長威鏢局的孟長歌押送。

按理東西該押到蜀中,但昨夜宿錦繡客棧後,不曉得又發生了什麼變故?孟長歌失蹤不說,還將寶匣扔到他魏冉的房裡!而那鏢局剩餘的馬又大清早折回京城,如今又有這些御龍門弟子來打探,看來這寶匣端的是個燙手的山竽!他和謝阿弱還逃奔之時,怎能再惹上禍端?不如將那寶匣原物送回御龍門哩!

此時,魏冉已走回房中,房內謝阿弱已將包袱打點齊整,魏冉闔上房門,將聽得的來龍去脈細細同她說了一遍,要問她主意。謝阿弱一聽那孟長歌受御龍門門主生前所託,押送寶匣上路,又失了蹤,不免沉吟道:“看來昨夜極有可能是這孟長歌遇著什麼不測,情急之下,才將這貴重東西丟到咱們房中。”

魏冉點頭稱是,謝阿弱疑心道:“可總鏢頭孟長歌失蹤,這長威鏢局的為何既不追查也不報官?反而大清早就離開客棧,折返京城?再據那小二所說,明明是同一批鏢車,來時車轍印淺得很,走時卻極為沉重!——這當中想必有什麼不可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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