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可以了。”
安然點了頭點,表示自己清楚了,學生會因為有了宋沒之後,想要進去的人多不勝數,想不到這次又走了一次後門。
事已經說完,安然準備轉身離開,抬頭時,卻見宋設的手正慢慢撫上她的頭頂。
‘啪一一,
拍開頭頂的手,安然的表情冷了下來,雖然她們達成了共識,可是還沒好到到這種肆無忌憚的地步。
“你幹什麼。”安然沉著臉,冷冷質問。
宋沒只是笑,一點也不因為安然的態度有任何不滿的情緒,“只是一片葉子。”
那雙白哲修長的手上,正是一片落下的枯葉。
看著面前將目光撇向一邊的人,宋沒臉上的笑意更深,她現在的樣子真像一個鬧彆扭的孩子,那髮絲的觸覺還停留在指尖,“知道了,快上課了,回去吧。”
“嗯。”從喉間逼出一個音應著,身形卻一直沒動,丙才是她錯怪了宋駛,可是對不起和謝謝她都說不口,掙扎了半天,終是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身後站著的人,手裡捏著那片枯葉,眼底也蘊藏這一抹笑意。
難得安然臉上出現另一種表情,鄭馥恩當然不肯放過,立即問到,“發生什麼事了,安然你竟然有了另外一種表情,太神奇了。”
她又不是面癱,不可能只有一種表情的好麼,“沒有什麼,他來只是問問去不去學生會這伴事。”
原本都已經忘了還有這伴事的鄭馥恩,聽到安然的話,立馬就拋去了自己還在驚訝於安然臉上的表情這件事,“怎麼樣,你怎麼回他的?”
“他讓我們明天去一趟學生會。”安然直接說出了結果,畢竟她想聽的並不是過程,而是結果。
鄭馥恩注意到安然話中的主語,我們,不是‘我”那就是還有她了,昨天安然問她想不想去學生會,後來又沒下文,她只是以為安然偶然問問而已,沒想到還真有她。
“太好了,這下不用和你分開,又能見到宋沒,真好。”鄭馥恩合起手,眼前似乎已經看到宋沒再次對著她笑,校慶那天他對著自己的那個笑容,她到現在都記得。
和身旁的人接觸不久,看見鄭馥恩這麼痴迷於宋沒,安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像宋設那樣對誰都溫柔對待的人,想要一份獨特,比冰山融化更難,想到這,不由朝著謝鋒看去。
教室裡就五個人,而鄭馥恩說話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全班的人都能聽得見,包括謝鋒。
“你有沒有很生氣的感覺?”浦彥試探的問到,鄭馥恩的話他也聽到了,謝鋒的思緒本來就直來直去,在感情上面還不知道有沒有開竅,要是他對鄭馥恩的感情不一樣,作為多年的兄弟,他是不會放任不管的。
“沒有啊,為什麼要生氣。”謝鋒有些莫名其妙,又沒有人惹他,他又不是神經病,無緣無故生什麼氣,不過就是胸口有些悶。
聽到這些話還不生氣,難道是他想錯了,謝鋒對鄭馥恩沒有其他想法?”沒事,沒事。”
說完之後,浦彥低下頭自己琢磨起來,到底是哪不對了,而謝鋒更是一臉茫然,不僅是因為浦彥的問題,也因為胸口那股悶氣。
“謝鋒。”一直趴著的人,此時卻懶散的撐著頭,那雙半眯起的眼,讓人不敢直視。
“太子。”神思一收,謝鋒全力以赴等待太子接下來要說的話。
江霆只是懶懶一笑,隨即說到,“你是不是覺得胸口的地方堵著難受,想要做些什麼發洩出來。”謝鋒立刻猛的點頭,太子就是太子,什麼事都清楚,他胸口就像被一塊石頭壓著,恨不得捏碎,“太子怎麼知道?”
誰知,江霆加深了臉上的笑,眼神深幽,“因為我也一樣。”謝鋒和浦彥兩人同時一驚,可是兩人驚訝的不在同一個地方,浦彥大概能猜得出謝鋒是因為什麼驚訝,而太子這樣又是為了什麼,他一直跟在太身邊,太子心裡什麼時候也藏了秘密。
“為什麼會這樣呢?空氣不太好?還是生病了?”謝鋒沒有往別處想,只認為是客觀因素導致的這些原因,他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他和太子難道同時生病了?
“你這個呆子!”浦彥當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他就不會動一下他的腦子麼,他和太子都看出了謝鋒對鄭馥恩有不一般的感情,偏偏這個呆子自己沒察覺,還以為自己是生病了,果然是無腦生物。
“你這人怎麼樣,不關心就算了,還要罵我,你是認為就你一個人沒生病就想爬到太子頭上去麼,我告訴你,我謝鋒第一個不答應。”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