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問道。
“也是,同樣生為冷家的後代,可是在學校裡,哥哥的人緣就比妹妹的要好得多,”他根本不在乎我臉上的表情變得有多可怕,依舊美滋滋的對我說。
“金蕭翔,你乾脆去做個變性手術當女人算了,這麼多話!”我冷冷地說完,白了他一眼,氣呼呼的離開了客廳。
冷家的後代?我不是冷家的後代。我姓苻,不姓冷。
我不是冷家人,也不想做冷家人。我就是我,苻——若——俠!
THREE
上午第一節課是音樂課,坐在高貴幽雅的音樂廳裡,聽著老師坐在鋼琴前彈出的那優美動人的旋律,我的心情才算是有了一點好轉。
第40節:荒謬絕倫的該死男友(3)
都是那個該死的金蕭翔,氣的我昨天晚上差點兒失眠。要不是因為跟他搭檔,假扮情侶,我一定“送”他一個大豬頭。
聽著那美妙的鋼琴聲,不知怎麼的,我突然間也好想彈鋼琴。手指也開始有些不安分的跳動了起來。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課鈴的響起,看著班上的同學一個一個的走出音樂廳,我心裡那份彈琴的渴望就越來越明顯了。
終於等到人都走完了,我急忙跑向了那架鋼琴。坐在鋼琴前的那一剎那,我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
記得小時候,媽媽手把手的教我彈鋼琴,一便又一遍,直到把我教會為止。
十指不由自主的放在了琴鍵上,滿腦子都是媽媽寫的那首曲子,我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憶過去,回想著那年夏天和媽媽一起練琴時的情景。
十指在鍵盤上輕快得“跳動”著,熟悉的旋律在空無一人的音樂廳裡迴盪著。漸漸地,腦海裡的那些情景開始變得模糊了。
回憶結束了,曲子也彈完了。我慢慢地睜開眼睛……春靜楓!在我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我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春靜楓,驚訝不已。
春靜楓看著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間感到渾身不自在。
“你……你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我看著他,迷惑的問了一句。
“東西忘了,回來拿。”春靜楓一邊冷冷地說著,一邊朝他剛才坐過得那個位置走去。
看著春靜楓從一張桌子的抽屜裡把音樂課本拿出來時,我真的是服了他了。這個傢伙居然睡覺睡的連課本都忘了拿。
“曲子不錯。”春靜楓翻看著他的課本,簡短地說。
“啊?”我被他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想聽。”他坐在身旁的椅子上,平淡的對我說。
“……”我迷惑的看著他,根本就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再彈一遍。”他看著我,平靜地“命令”道。
“再彈一遍?”我懂了,原來他是想聽剛才的那首曲子。
“嗯。”他認真地點了一下頭。
“你想聽?”這個春靜楓,想聽我彈琴,居然還敢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
“嗯。”他再次點了一下他的那個白痴頭。
“可是我不想彈。”我堅決而且乾脆的回答道。
“……”他看著我,眼神中夾雜著一絲驚訝與迷惑。
“春靜楓,我告訴你,我苻若俠從來不會做別人命令我做的事,”我站了起來,合上鋼琴蓋,理直氣壯的看著他說,“所以,如果你想聽我彈這首曲子,那就請你先學會說‘請’字。”
我氣憤地扔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瀟灑的離開了音樂廳。
少爺、少爺、少爺、一個個都是大少爺!我真不明白,要他們說一個請字,就真的那麼困難嗎?
總算是熬到了週末,躺在床上,鬱悶的望著天花板發呆。漸漸地,瞌睡蟲就找上了我。
“咚、咚、咚”
正當我快要睡著時,突然響起的一陣敲門聲趕跑了我的睡意。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我才不要理他呢!我要睡覺。翻個身,去找我的瞌睡蟲。
“苻若俠,你好了沒有?再不走宴會就開始了。”金蕭翔那有些不耐煩地聲音從門縫裡“擠”了進來。
宴會?我才不要去參加冬晗聽的生日宴會呢!
一想到那個冬晗聽我就來氣,那天我明明態度很堅決的告訴他,我不會參加他的生日宴會,可他還是把邀請卡塞給了我。這個無賴,臉皮都塞過河馬皮了。
“苻若俠,你到底在幹嗎呢?好了沒有啊?”金蕭翔繼續不耐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