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碰到的機會少之又少了。
當然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她們忙。
秦邵峰感慨:“哎,女兒結了婚,就忘了朋友。”
蘇夏勾了勾嘴角,“秦總,你少拿我打趣了,前陣子聽江江說你們家裡有意思讓她和林深。”她試探著問。
秦邵峰說:“定是定下來了。不過江江說不想那麼早結婚,林家那裡也說無所謂。所以三年後結婚。”
蘇夏:“林深可真是個好男人啊。”
她感嘆。
自己都三十的人了,居然還願意這麼等三年。
看來勾搭上了秦江江,讓他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了。
“你身邊的好男人多的是,不過你眼界高,看不到罷了。”秦邵峰莫名其妙的來了句,給蘇夏白了一眼,然後笑眯眯的說:“我可不敢隨便看,我先生還健在呢。”
秦邵峰聽的一個趔趄,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搖頭嘆著氣說:“你先生攤上了你也真是八輩子倒黴,哦,你是美籍華裔吧?聽不懂這種諺語。”秦邵峰又加了一句。
蘇夏皮笑肉不笑。
這是諺語嗎?
秦邵峰這個騙子集團的老總今天還是沒閒著啊。
“哦,對了,”秦邵峰忽然抬起頭來。
“怎麼了?”蘇夏問。
“那丫頭都快一個月沒回家了,你幫我問問她幹什麼去了?”
蘇夏哦了一聲,無所謂的說:“反正我約了江江晚上見面,會帶上你的話的。”
“敢情你約了她啊!那你還跟我這問什麼啊?”秦邵峰瞪眼。
蘇夏淡淡的說:“沒什麼,我就是隨便那麼一問。”她頓了頓,又說,“再說了,關心朋友,不應該嗎?”
她面無表情的問著,秦邵峰機械式的點頭,“應該,應該。”
私人會所裡。
幽暗昏黃的燈光,一整面牆排滿的各式各國各地的酒,義大利風情,放著疏懶輕鬆的音樂,吧檯上三三兩兩的幾個男女結伴坐著,不大不小的會所酒廳,不過一共十幾個人。
除非特別大聲地嚷嚷,一般人家也注意不到你。
“你這幾天忙什麼去了?”蘇夏挑眉問,前幾天和秦江江剛碰了個面。她接到一個電話,就火急火燎的跑了。今兒個一見面這女人就跟自己這抱怨,有多累啊,多忙啊,十條命也不夠用,都快被車給碾了似的。
秦江江嘆了口氣,“你不知道,我們安總那兒出大事了。你知道他那個上高中的女兒吧?”
“嗯?他女兒怎麼了?”蘇夏挑了挑眉,她依稀記得,秦邵峰曾經提過安陌家姑娘,說是個苗子來著,讓秦邵峰予以厚望,那苗子肯定不一般了,蘇夏看安太太的模樣就知道了。
秦江江把酒一飲而盡,接著嘆氣,“她失蹤了!都失蹤十幾天了。”
安陌的女兒失蹤了?蘇夏皺了下眉問,“離家出走?”
秦江江立刻翻白眼,“哪兒能啊?你以為現在90後各個那樣啊。再說了,就算那姑娘離家出走,以安總的勢力,三天早就找回來了,可現在是音訊全無啊!”
也是啊,離家出走可不是件容易事,蘇夏歪了歪腦袋,用手撐著下巴,“難道被人販子拐跑了?”
“誰知道,”秦江江搖了搖頭,“反正我們領導家裡是一團亂,每天憂心忡忡的,胃病也犯了好幾次。把沈小欺都弄得精神緊張了。”
“那這可真是一場軒然大波啊。”蘇夏喝了一口酒,看著吧檯。十七歲啊……其實她那麼說倒也不是因為90後,自己17歲的時候也離家出走過,出走以後還再也沒回來。
不過,那個家其實也不是她的家吧。
算了,都無所謂了。
至少那個時候她出來,到後來大家也都知道她去了哪裡,所以不太著急。她現在倒是可以理解一點安陌的心情的,畢竟自己家姑娘不見了。
要她她也急。
“所以,那之後怎麼樣?還沒找到?”蘇夏問。
秦江江點點頭,徑自喝酒。
蘇夏確實不解的皺了皺眉頭。
不應該啊。
按著安陌的人脈和勢力,早該找到了。
不過大概蘇夏自己也想不到,以為總歸不過一兩個月會找到的人,會那麼一直失蹤下去。
也不是和自己一樣‘重生’,那到底會去了哪裡?
所有人都不知道。
從私人會所出來,秦江江因為有事要辦,就沒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