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美麗。他就這樣忽然擋在圓圓的落日中間,非 常(炫…書…網)顯眼,光景四照的帥氣臉龐,黑曈怒目而視。
霸道的走上前來把自己狠狠抱住,很強烈很強烈的氣息圍繞著她,蘇夏透過他的肩膀,看見廬山最美的一輪夕陽。
當時他們好像是在冷戰吧?
然後就聽見莫遇氣急敗壞的說:“你還真厲害啊?我前面帶隊上去你後面給我搞失蹤?”
蘇夏在他眼裡明明看到的是擔心,心裡有些抱歉,嘴上卻不饒人,踢了他一下說:“那你走不走了?”
莫遇恨恨的握住她的手,半路上山的途中還嚇唬她:“要是我不來找你,你就等著被老虎吃掉吧!”
“誰讓你來找了,你這是自作多情。”
然後呢?然後因為實在太晚了,當時還在半山腰不到,因為在山上天已經黑壓壓的壓下來,沒有路燈,也看不清一點路,他們只能在半山腰的一家酒店休息,明天早上再上山和班裡的人匯合。
莫遇和班導師通好電話,看著坐在床邊的蘇夏忽然壞壞的笑了,可能因為是旅遊旺季,來到酒店的時候沒有預定的房間只有三間了,兩個單間,一個雙人房。當時還來了一個帶著孩子的母親,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莫遇和蘇夏很理所當然的被分到了雙人房,蘇夏看著莫遇,白了他一眼,莫遇走過來,隨意的蹲在她面前,雙手撐著她兩邊的床上,好像投降一樣的柔聲笑了,“還生我氣啊?”
蘇夏不說話,莫遇站起來捏了下她的鼻子,惡狠狠的哼哼:“我今天還沒跟你生氣呢,真夠狠的啊,蘇夏。”
她也哼哼。
莫遇笑著乘勢摟住她的腰,“再哼哼,小豬才哼哼。”
蘇夏怒了,敲著他的肩膀說:“那你就是公豬!不,你這質量也就是頭野豬!”
莫遇詫異的看了她半天,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來你那麼想當野的?也是,現在野生動物比較稀罕。”
“什麼啊?”蘇夏記得她那時一把推開他,一臉撇清關係的樣子:“你跟我有什麼關係哦。”
莫遇理所當然的剖析,“當然有關係了,什麼人配什麼人,野豬哪裡有配家豬的?你瞧,驢和馬就是一個典型的錯誤示範,生出來的孩子還斷子絕孫,你說他們心裡多不是滋味啊?這就是作孽啊,倫理還是很重要的。我看你怎麼也不像騾子吧?肯定跟我是一樣的了?別跟我說你是驢,你氣我也別跟你自己過不去啊。”
莫遇說的一套一套的,那副嘴臉特別的可惡,然後他慢慢逼近,把蘇夏鎖在牆角,危險的眯著眼睛笑著,“還有啊,蘇夏。我,不是公豬。知道了嗎?恩?”
他湊得特別的近,他的額髮輕觸著她的額髮,直挺的鼻樑,黑色的眼瞳有一股若有似無的殺傷力,有時候,兵敗如山倒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氣勢決定一切,蘇夏很明確的知道了,他確實不是公豬,莫遇是一頭睡著的雄獅,等他惺鬆的睜開眼的時候,即使是兇狠的豹子也驚恐的退避三分。
她輸了,可是她輸的甘願。
蘇夏忽然特別想念他那張帥氣的臉,黑色的眼睛裡的強勢卻沒有一點征服欲,深深吸引著她,無數次回過頭看記憶裡的自己,原來已經無法自拔。
她想起他們那次的吻,不是一觸即發的激情,不是平靜而柔和。而是緊緊相擁,吻的細膩而深沉,如果這是一個黑洞,那麼她願意這樣淪陷下去。心裡滿滿的,臉上有些微微發熱。
“不不睡嗎?”
蘇秋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蘇夏轉過頭,看見他順著梯子爬上來,蘇夏的臉上是溫和的,她彎了彎嘴角,“我想再呆一會。”
“夜深露寒,會感冒的。”蘇秋的手上掛著一塊小毯子,朝蘇夏走過來,他把毯子放在蘇夏的肩上,替她圈好,蘇夏的手抓著毛毯,看著黑夜中的木柵說:“蘇秋,你能不能別那麼關心我。”
“說什麼呢?”蘇秋揉了揉蘇夏的頭,“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關心你關心誰?”
“可是……”可是以前,我們都是獨立成長,像這種生活中的小細節,事事關心,她真的不習慣。
蘇秋愜意的在旁邊坐下,雙胞胎有一種特殊的心靈感應,總能明白對方的怎麼想的,更何況他們從小到大生活了那麼多年,他隨意的攬過妹妹的肩膀,“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蘇夏,那個時候你並不需要我細微的關心。但現在,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我們是唯一能夠互相依靠的人了,不是嗎?”
蘇夏怔怔的看著蘇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