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的笑。
世界上什麼最傷人,情啊,管他愛情、友情、親情,這‘情’變了味,它就是最傷人的。
她傻了嗎?被一個男人傷了一次,又轉身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然後再次傻傻的送上自己的心,等著他接過,看著他把自己的心狠狠的摔到地上,然後她看著自己的心被踐踏,流血。
卻連質問的勇氣都沒有。她,何時變的如此可憐可悲了?
葉傾笑著流淚,“哈哈,諷刺,全是諷刺,傷害我就那麼好玩麼?讓你們一個個都想來體驗一回?”
空氣變的窒息,葉傾大口的喘著氣,那種難受的模樣,似乎有人掐著她的脖子,無助又絕望。
“嘭”的一聲門響,她拉開門就跑了出去,外面的空氣很冷,她只穿著單薄的毛衣長褲,彷彿迷失了方向,她橫衝直撞的想要找到出口。
風揚起三千髮絲,每一根都寫著無望。
“吱”的一聲,熟悉的剎車聲,如果不加上後面那聲‘嘭’的悶響的話,一切會更好。
一個穿著黑色褐色風衣的男人走下車,一臉冷厲和嘲諷的走到馬路邊倒下的女子身旁,抬起他高貴的腳踢了踢她的腿,“死了沒?”
葉傾眩暈中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叫她,可大腦太難受了,她要接著睡,睡著了就好,睡著了心就不會再痛。於是,她不管那來自何方的干擾,陷入自己的睡眠……
“shit!”男人一聲咒罵,蹲下身子開始檢查葉傾的傷勢,結果並沒有發現她身上有撞傷,除了額頭上已經凝血的創傷,和手上的幾處小擦傷,一切都正常。就說嘛,以他的車技,根本沒有撞上她的可能,再說,那擦身而過的時候,他明明是錯開了的。
“喂,醒醒!”男人搖晃葉傾的身體,發現她一點轉醒的跡象都沒有,還沒靠近,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男人嘴角諷刺的一勾,暗歎怎麼會遇上這麼個女人,扭頭看著自己卡在護欄上前車燈破裂以輪胎爆裂的新款跑車,眼裡的陰霾更重。
拿出手機,撥了號出去,“是我,過來接我,車爆胎了,我在……”
結束通話,男人又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