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沒有看見一樣死命的清洗著這些背叛的證據,一時間變成了魔鬼,以往儒雅的形象彷彿是錯覺。
葉傾頭腦昏沉了起來,想著這就是滿清十大酷刑的梳洗之刑,許是這些日子自己也厭惡起自己來,這樣的痛苦,才能使她更清醒,不掙扎不反抗,咬住自己的唇死命的承受著,終於,神智昏沉了起來,身體的痛覺已經麻木。
“現在可好受?”路明瘋狂的將葉傾的身體翻過來,一手捏住下頜骨,想要欣賞葉傾臉上痛苦或是求饒的表情。
卻發現葉傾臉上早已沒了血色,臉上青白交替,還有細密的汗珠,看到這一幕,路明只覺胸中一震,神智清醒了幾分,眼睛往下,浴缸中有絲絲的紅色暈染,一把抱過葉傾的身體,背後的身體被那刷子已經摺騰的破敗不堪,絲絲的血順著背脊流到了水中。
腿已經紅成一片,手在水中一試,燙的嚇人,一把將人從水中撈出來抱在懷中,臉色一片焦急,“葉傾,葉傾,醒醒”
葉傾緊閉著眼睛,顯然已經昏了過去,路明再也顧不得什麼,一把抱起破敗的身體回到房間,將身體擦乾放在床上,打了個電話出去。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路明的領帶斜斜的掛在脖子上,身體脫力的坐在床邊,葉傾此刻身體趴在床上,後背的傷口很是猙獰,一道道的血痕遍佈其上。
醫生馬上過來了,被開門的路明嚇了一跳,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然而,當他看見滿背血痕的葉傾,整個臉上又是怪異又是猜測,但在路明陰冷的目光注視下趕緊處理起傷口來。
幸好那些血痕都不深,傷在表皮,每天換藥,一週就能好,至於腿上的燙傷,幸好沒有起水泡,只是紅腫,每天擦點藥膏,一週內也沒什麼問題。
“藥留下,你可以走了,該怎麼做不用我交代吧?”醫生上完藥,路明斜靠在門邊淡淡的道,臉上有一半藏在陰影中,看起來晦暗莫名,卻又讓人生生恐懼。
“是,我今天什麼也沒看到,這是內服藥,這個是外敷的,我先走了”,醫生自然知道路明的意思,收拾好東西立馬出了別墅。
抬眼看著床上的人,小臉埋在枕頭上深深的皺著,蒼白一片,背上此時上了藥蓋著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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