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划船麼?
甄圈圈腦子裡想著,不覺伸手摸了摸褲兜裡的那把六~四式手槍,輕咳兩聲,很是認真道:“燕子姐,我們是文明人,別那麼暴力好吧?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要不是去拿我手機錢包什麼的,這件事我就算了……”
“我呸,你是文明人,你不暴力?你再說一遍?”林燕兒用窄背刀敲了敲甄圈圈肩膀道。
“咳咳……林叔叔應該很擔心你,再說你的傷需要休息,要是不小心再出血的話,傷口癒合的會很難看的……”
“反正都會留下疤,難不難看姐不在乎……臥槽,圈圈,你是不是嫌我累贅啊?”林燕兒索性掛了電話,身子直起,在甄圈圈耳邊喝道。
知道你還問?說你累贅都是輕的。
“燕子姐,看你說的,你怎麼會是累贅呢,我真的是為你著想,咳咳……實話跟你說吧,本人是色狼,對你垂涎已久,你最好跟我保持距離,我怕忍不住把你……”
“操,你想死是吧?”甄圈圈話沒說完,頭上已捱了林燕兒一個大耳掛,“信不信我把你閹了?”
林燕兒說著,手上的刀一落,敲在了甄圈圈大腿上,正好拍在傷口處。
甄圈圈“哎喲”一聲,左手一探,已握住刀背,用力一抽,已將窄背刀奪了過來,厲聲道:“燕子,我警告你,我讓著你,你別得寸進尺!我不是沒脾氣,只是不輕易發脾氣而已……懶得跟你扯了,我就是嫌你累贅,嫌棄麻煩,不想帶你去。告訴我,菲菲他們在哪兒,我送你過去。”
“你……好——好——甄,圈,圈,你有種!不用麻煩你,停車,停車,姑奶奶自己打車過去……”林燕兒一下子抓狂起來,伸手就去拉車門。
我靠,勞資怕你了!
甄圈圈趕緊按上中控鎖,換了一副口氣道:“燕子……燕子姐,息怒,息怒,我最近有點上火,剛才是氣話,咳咳……你……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圈圈,我也不妨跟你直說,要不是看在昨天上午你護著我的份上,姐才懶得理你……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要不要我一起去,你給句話。”
“……”
“算了,這個仇姑奶奶以後再報,就不給你添麻煩了,停車,停車……”
“咳咳……我又沒說不讓你去,我沒說話就是表示默許嘛。”甄圈圈猛踩油門。
“嗯,算你識相,把刀還給我。”林燕兒伸出五指細長的白嫩小手道。
不到一個小時,瑞風商務車駛入了四季酒店的地下停車庫最底層。
“毛哥,按道理我應該殺你滅口,但我是一個善良的人,你這麼合作,我還真下不了手,不過呢,我不殺你,不代表你不想殺我,這真是讓人很為難,毛哥,你有什麼兩全之策麼?”甄圈圈一臉為難的樣子看著毛哥道。
“我……我也不想殺你,我發誓……”毛哥眼裡早把甄圈圈當魔鬼看了:乾淨利落地解決掉阿平他們不說,他手上那梅花針是真他麼的恐怖。嗎的,你要是善良的人,勞資就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了。
“呵呵,發誓?你猜我信不信呢?”甄圈圈很是認真地問了一句後,卻是抽出了一根讓毛哥感覺毛骨悚然的梅花針,還不等他說話,甄圈圈動作飛快,已經在他身上連刺數針。
將副駕駛座椅一調,讓已經成白痴一般的毛哥平躺下來後,伸手合上他無神的眼睛,嘴裡說道:“毛哥,我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希望你保重!”
……
進了電梯,林燕兒終於憋不住,將衣服包裹的窄背刀往雙手空著的甄圈圈手裡一塞,看著甄圈圈問道:“就這樣放了大猩猩?你不怕他通知其他人來?”
“咳咳……大猩猩成了植物人,一時半會應該起不來……”
“呃?”林燕兒一下瞪大了眼睛,“圈圈,你太狠了吧?那還不如殺了他呢……”隨即卻是心裡一動,眼裡飽含著渴望,看著甄圈圈道:“你……你這扎針的技術……能不能教給我啊?”
我呸,教給你?教給你來扎我麼?
“我是沒意見,不過,這是……這是我家傳的,傳男不傳女,連我妹妹都不會。”
“我靠,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屁規矩……”
“沒辦法,這是祖訓,我爸傳我的時候,讓我發了毒誓的。”甄圈圈看著林燕兒煞有介事道。
“那……那就隨便教我一點,比如在哪兒扎針可以讓人渾身沒有力氣在哪兒扎讓人不能說話什麼的……你瞪著我幹什麼?這樣也不行啊?”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