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睡衣的鈕釦穿過了釦眼,直到它們全都從釦眼中鬆脫,然後將他睡衣,慢慢的脫掉,露出性感而精練的胸膛,他也爬上床,支著身,對她痞笑:“賀太太,歡迎嫖我!”他任她虐打,任她予取予求。
他伸臂,把她拉入懷裡,緊緊地圈住她。
“予問,我們一起完成瑞瑞的遺願,好嗎?!”他盯著她的眸,用從來沒有過的柔情,在她的唇畔喃喃,男性的迷人魅力拂過她的鼻尖。
他的胸膛在發燙,汗水在徐徐的滑落,懸在他已經挺立的(乳)頭上。
把她擁在懷裡,想要她的念頭更劇烈了,想要到整個身體發熱。這種熱,和瑞瑞的遺願無關,純粹是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他渴望賀太太,渴望她象以前一樣,能為所欲為地盡情“嫖”他。
他們是夫妻,無論做什麼,都在情理之中,義務範圍,不是嗎?他想讓她懷孕,這個念頭,在他腦裡閃閃發燙,根本無法抑制。
念頭的促使下,高漲的慾望,如猛虎出閘,憑著一股渴望,他已經附下身,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很熱。
有他滿滿的愛意,濃濃的愧疚,以及狂猛的熱血。
在這種燙下,她逐漸有了點反應。
這種反應,是剛甦醒般的迷茫。
他繼續在吞噬她的唇,與她整個人壓在身後的軟榻間,吮吻、舔咬,誘哄、糾纏著讓她能鬆開臂膀,歡迎他的入侵,他頂開她的雙腿,隔著布料用灼熱摩擦著她的隱私處,雙手更在她身體裡不斷熱烈遊走。
他想激起她同等的熱情。
他期盼,賀太太能再次成為女王。
但是,她卻已經瞠大目,在“夢”中驚醒過來,此時的她,正用驚恐而又冰冷地眼神瞪著他。
恰巧,他的手還很罪惡地停在她的胸前,正在激動地揉捏。
“你敢再摸下去看看!”她咬牙,一副想剁了他的手的樣子。
她的眼神不再迷茫,而是變得極其犀利,他的吻和手,都僵頓住了。
予問一“醒”過來,就還來不及疑惑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已經發現自己在被人吃豆腐,而且,還是吃的很開心和激烈那種。
如果她再晚醒幾分鐘,不是要被啃得連骨頭也不剩了!
“王、八、蛋!”她暴躁到想打人,猛得推開他。
賀毅被推得跌下了床。
她急急開始穿衣,整個人很生氣。她和趙士誠住在一起兩個月,從來不會發生這種狀況!但是,她才住在這裡第一天,就差點和這個男人上床了。
果然,賀毅很危險,她的直覺是對的。
“你敢(迷)奸我,我把你告到連內褲也別想穿!”在穿衣的手,一直在發抖,她傲著臉,虛張聲勢。
告他?哪有老婆搞笑到去告老公(迷)奸?賀毅低低地差點笑出聲來。
“賀太太,我們認真開始,再生一個孩子吧!”幾秒後,賀毅終於不笑了,嚴肅道。
無論是女兒還是兒子,這回他一定做個好爸爸,把他(她)當成手心裡的寶,把來不及給瑞瑞的疼愛,都傾注在那個孩子身上。
予問打了一個顫。
再生一個孩子?這句話,驚起了她莫大的恐慌。
莫名的,她無法鎮定,這股恐懼,四面八方而來,幾乎擊倒她。
她一步一步後退,每一步都象瞪著怪獸一樣看著他。
“予問!”賀毅也注意到她不對勁,他想拉住她,並且馬上宣告,“我沒有真要強你,你別激動!”
但是,太遲了。
她瞠著目,害怕到想尖叫,但是,偏偏喉嚨象被誰鎖住了一樣,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她馬上轉身,像後面有毒蛇猛獸追趕一樣,奪門而去。
賀毅急急追出去。
但是,興許是因為太急吧,一個踉蹌,他差點跌倒。
他按住自己的右腳踝關節處,那裡,很疼。是因為剛才被予問推了一下的關係嗎?不,事實上,最近他的右腳踝骨常會腫脹、疼痛,越是夜間越明顯。
也許是在福島的時候,他在冰冷的海水裡漂游、浸泡了太久,才讓他現在患上了關節炎吧!此時的他,焦急著想追予問,但是,偏偏力不從心,右腳踝痛得怎麼都站不起來。
第二十四章
深夜12點,趙士誠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他起身,開啟隔壁的臥室,裡面,黑漆漆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