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股份,今天下午已經初步簽定合約,新的買家將成為賀毅,賀毅會擁有公司百分之百的股份,公司很多現有的難題,在未來的日子,賀毅會一一解決,問毅不會解體。”賀蘭緩緩道。
予問很吃驚。
要解決這麼多的難題,必須需要大量的資金,賀毅怎麼會有這麼多資金?
“我的公司轉給了合夥人。”賀蘭解惑。
予問更意外。
從知道婆婆身體狀態的時候,她早就料到即使她弄垮了問毅,賀毅還是有去處,但是,她沒想到竟然是婆婆變賣公司來解救問毅的危機。
“下午的時候,是賀毅來求我,他說問毅是你和他的心血、你們的子女,瑞瑞已經沒有了,問毅不能倒!”把下午和兒子的對話說出來的同時,賀蘭細細觀察予問的表情,“我最多隻能活兩三年了,即使我再喜歡工作,也力不從心了,本想讓阿毅繼承經營,但是,既然他做出這個選擇,我尊重他。”這是三十幾年來,她第一次尊重兒子的選擇,人之將死,什麼堅持都帶不走,反而對兒子的掛念會無限量的放大。
予問的神情還是沒有任何動容,這讓賀蘭很失望。
“予問,看來,我們真的是沒有緣分做婆媳了。”賀蘭最終肯定認識到,兒子和予問之間沒有任何希望了。
“我想,我欠你一個解釋,關於我為什麼這麼討厭那個狐狸精,最終,還是決定撤消行動的原因——”
……
賀毅和綁匪約定,晚上十一點,在某個偏僻的路段交易。
但是,在他的車馳出地下車庫的時候,車子被一個打著雨傘的高大身影攔住。
車門徑自被開啟,那道高大的身影,身上被大雨打溼的溼漉漉,他很沒禮貌的不請自入。
“你沒報警吧?”來不及拭去自己臉上的雨水,趙士誠沉眸問。
“恩。”即使很不情願與對方交談,賀毅還是應聲。
從頭到尾,他就沒想過去報警。
“我也要去!”趙士誠要求。
他必須親眼確認杜曉雯的平安,及她的不知情或者不追究。
賀毅的心裡壓了塊大石頭一樣,對於趙士誠,他無顏把對方作為情敵來刁難,同樣,他也不可能對對方如此緊張和關愛賀太太,維持那麼大方的態度。
“好吧,一起去!”老實說,他也很擔心杜曉雯會追究真相,也許多一個人,會多一份力量。
……
大雨象瀑布,嘩啦嘩啦地。
被綁到現在,已經12個小時,極度的恐懼與不安,害怕失去寶寶和擔心自己安危的恐懼感,把杜曉雯折磨的早就超過了承受底線。
她呼吸不過來,腰部痠痛難忍,就連胸腔也開始發痛,而她的嘴裡塞著臭哄哄到讓人嘔吐不止的臭襪子,雙唇被黃色膠帶無情的封住,因為,每一次,她見到老三,都是尖叫連連,害得幾個男人早就失去耐心,恨不得直接毒啞了她。
她現在整個人精神都是高度緊張,即使一點點的小動靜,都讓她顫個不停,她不斷的祈禱著,賀毅能早點來,解救她和寶寶。
越是緊張,她的腹就越來越不舒服。
“出發!”特別是老大一聲令下,被扛著雙手的她,整個人被無情地揪起時,她的腹甚至傳來鈍痛。
屋裡的幾個男人都很野蠻,其中老三更是在報復一樣,象拖麻袋般,拖著她的後衣領就向外走去。
地上尖銳的小石頭,刺破她的小腿、大腿、手肋處,發著陣陣的疼痛,曉雯痛得連連咧齒。
但是,一份渴望得救的希望,一直支撐著她。
被粗魯丟進車時,腹部已經開始傳來陣陣隱痛,被捆得無法動彈,她只能發出“嗚嗚嗚”的痛哭聲,可惜,車內沒有一個匪徒會有惻隱之心。
到了指定的地點。
他們緩緩地馳近橋下,見到一輛悍馬車早就停在橋上。
“把五十萬丟下來。”老大撥了組號碼。
沒有任何猶豫,一個沉甸甸的黑色塑膠袋,從橋上丟了下來,穩穩落入橋下一空曠處。
老四急忙下車,撿起袋子,開啟一看,一邊往回跑,一邊通知:“老大,是錢!”整整十疊一捆,共五捆。
聽到內容的曉雯淚流滿面,激動不已。
“放人!”老大一聲命令,同在後座的老三,粗魯的把杜曉雯一把推出了車。
雨水溼漉漉地打在曉雯臉上,在地上滾了幾圈的她,已經頓時成了泥人。她急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