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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什麼,站住,我看到你是誰了。”指導員疾聲厲色地聲音叫道,緊接著手電筒的光照在了謝明藍的臉上。
丫的外表看著跟六十多歲似地,眼神卻好的跟十六似地,這黑燈瞎火的她都要瞪大了眼睛,要不是看到他頭上的亮油油的頭頂,她都看不到來人了呢。而她站在那麼隱蔽的地方,居然都給他發現了。
“嘿嘿嘿,指導員,大晚上的您不睡覺,跑出來幹嘛。”謝明藍挪到指導員身邊嬉皮笑臉地問。
“這話我還想問你呢?”指導員板著一張老臉,十分嚴肅地問。
他是臨時調派的,那麼大年紀了還呆在這裡,謝明藍曾經一度懷疑他是犯了什麼錯誤被扔在這裡懺悔呢。而整個連裡,只有他一個人是最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想想也是,那麼一大把年紀,知道憐香惜玉才奇了怪呢。
“睡不著,出來溜達溜達。”謝明藍垂著頭踢著腳尖說。
“白天跟陳鋼告白了吧!”指導員突然開口,笑的十分詭異地問。
謝明藍一愣,立刻抬起頭看著指導員,你丫的怎麼知道,我還是挑沒人的地方說的呢。難道是陳鋼說的,他還有那八卦潛質。也不對呀,他那種人一天到晚都沒看到他說過幾句話,怎麼可能把這件事到處去炫耀去。
“每年都會有幾個像你這樣的女兵,想著勾引上陳鋼,然後讓他變得溫柔些,沒有那麼拼命的練兵。當然,還有被陳鋼練兵練得恨他的,想要先和他談朋友,然後再一腳踹了他對他進行報復生氣。你是屬於哪一種,嗯,看平日裡的表現,應該是第二種吧!每年都會逮到幾個像你這樣的女兵,不然你以為我大晚上不睡覺跑這裡來做什麼。”指導員十分高深莫測地說,說的謝明藍心拔涼拔涼的。
原來從一開始人家就壓根沒相信過她,更沒想到在她前面已經有那麼多前輩相繼赴死了。
謝明藍只覺得自己整個就像是一個大笑話,在陳鋼面前如同跳樑小醜般跳來跳去,可是再怎麼跳人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壓根就不理她這一茬。
灰頭土臉地被指導員帶了回去,第二天然後又在操場跑了十五圈,說是她是今年的第一個。要殺雞給猴看,做個例題以禁效尤。
氣的謝明藍呀,差點沒嘔血。非但被罰了,而且還成了她們宿舍乃至整個班的大笑話。
再看陳鋼,依舊是那萬年不表的冰山臉,訓練的時候如同平常一般,既不對她溫柔也不打擊報復,弄得謝明藍更加生氣,感情自己在人家眼中就是一空氣。
不過這種魔鬼似地訓練並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謝明藍很快在一大堆人中脫穎而出。原本就是小時候被經常訓練的,所以現在訓練起來只會使她更加得心應手。很快,就打遍了全連除了陳剛外無敵手。成為了全連第二,當然,第一就是陳鋼。。
無論是單獨格鬥還是射擊比賽,每一樣她總是輸在陳鋼後面,是讓她又羨慕又生氣,也就更加發狠地來訓練自己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每一次她認真練習的時候,陳鋼看她的眼眸都會多幾分深沉。有敬佩、有欣賞,還有一些他自己也弄不清楚的原因。
後來一次他們班接受一項考驗,陳鋼帶著她們去了一個荒島上野外求生。
既然是野外求生,這就說明了島上危險重重。很多不知名的原始的危險潛伏在她們身邊,作為一個團隊,她們要緊密地緊擁在一起,這樣才能保證大眾的安全。
可是偏偏當時謝明藍逞強的性格又上來了,去的路上和陳鋼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拌起了嘴。自從上一次被陳鋼那麼一番戲耍後,謝明藍總是時不時地要衝上陳鋼兩句。
也難怪,那事整個連隊都知道了,還經常被大家拿出來打趣。她不恨他才怪呢,可是又不能再打擊報復了,只好嘴皮子上佔佔便宜。
平日的時候陳鋼也就讓著她,隨便她怎麼說吧,好男不跟女鬥,他本來就不愛說話,還能跟個女人吵嘴去。可是今天情況特殊呀!
本來這裡就挺危險的,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謝明藍卻不知好歹,依舊吵吵鬧鬧紛擾陳鋼的精力。這讓陳鋼很是氣惱,終於忍無可忍衝她吼了幾句。
若是在訓練的時候吼她也就罷了,可是這是在平常,平常這還是他第一次衝她發這麼大的火。
謝明藍當初就委屈的眼淚汪汪了,當然,她不是普通的女人。被吼了之後委屈是委屈,可是為了安全依舊會留在大部隊中間。
但是她不同,被陳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