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來後看到紹雲霆的臉色,簡直就是黑到了極點,滿臉幽怨地瞪著地板上的水漬,他剛換了不久的新地板好不好。
齊小樂卻一仰頭,衝著他說:“瞪什麼瞪,你現在還是戴罪之身,等問了寧夏你要是對他圖謀不軌,等一會還會衝你。”
而那邊鳳鳴卻已經小心翼翼地幫著寧夏擦額頭上的血跡,因為靠的很近,寧夏一下子就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這個味道是她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幾乎是奮力地,伸出雙手來將他一推,驚恐地喊道:“你離我遠一點。”
因為地上有水,鳳鳴腳下沒有站穩,被她那麼一推一下子倒在後面的茶几上。腰部的位置剛好撞過去,疼的他眉頭一皺,應該撞得不輕。
齊小樂趕緊跑過去將他扶起來,急忙問他有沒有事。
鳳鳴搖搖頭,起來後對紹雲霆問:“邵同學,請問這裡有止血藥嗎?”
紹雲霆撇撇嘴,渾身溼透的他在這個寒冷的深秋還真是有點冷。對鳳鳴那句邵同學也似乎很不滿意,真是個難聽的稱呼。說了一句:“你等著,”就走進了臥室。
他要先去換身衣服再說,這深秋入冬的,這麼渾身溼透的可是真讓人無法忍受。
不過他還算是有良心,先將醫藥箱送了出來再回去換了身衣服。其實鳳鳴自己身上也溼了,可是他一點都不在乎,趕緊將東西拿出來去給寧夏止血包紮。
但是一靠近,寧夏就嚇得一直往後退。一天一夜的經歷讓她此刻特別敏感,又加上剛才飛來橫禍地額頭上受了傷,讓她不知道到底是誰弄得。
怎麼那麼巧鳳鳴就趕了過來,所以下意識裡,她躲著鳳鳴。
“寧夏,先把傷口止住血,你再躲我…也不遲。”鳳鳴帶著哀求的語氣說。
齊小樂站在一旁實在是看不得鳳鳴這麼受委屈,他身上都溼了,一天因為著急都沒有休息好,讓他整個人站在這裡瑟瑟發抖。可是他不說先去換身衣服,卻還要堅持為寧夏先包紮。可是寧夏卻一點都不領情,齊小樂真的覺得鳳鳴好可憐好可憐,忍不住衝寧夏說:“寧夏,鳳鳴自己身上都溼了,還受傷了,他也不先想自己,而是先想到你,你就不能配合他一下,別躲了。”
“樂樂,”一直站在那裡的謝明玉出口叫了一聲齊小樂,微微皺眉,似乎對齊小樂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有些不悅。
齊小樂吐了吐舌頭,怏怏地踱步回到謝明玉的身邊,小聲地在他身邊說:“幹什麼,我說的又沒有錯,你看鳳鳴多可憐。”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所謂因果,這是鳳鳴自己種下的因,自然有他來承受後果。你插手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聽話,讓他們自己解決。”謝明玉淡淡地道。
齊小樂吐了吐舌頭,老感覺自家男人跟個得道高僧似地,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不過,還都挺有道理。
那邊寧夏或許是因為額頭上真的很痛,也許是因為齊小樂的那句話,也許,被鳳鳴哀求的話語感動了。最終漸漸地恢復了平靜,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地讓鳳鳴給她包紮傷口。
鳳鳴包紮的很仔細,等到包紮好了之後,又去衛生間裡拿了一點水給她將臉上的血跡擦乾了。弄好之後剛好紹雲霆也換好衣服出來,倒是還算是有良知,帶了一套乾淨的扔給鳳鳴:“換上吧!”
“謝謝,”鳳鳴接住衣服,剛才不覺得,此刻倒還真是覺得一股刺骨的冷。
“先別謝他,寧夏的事情還沒說清楚呢,他現在還是嫌疑犯人。”因為上次的經歷,齊小樂對紹雲霆一臉的不信任。
第六十五章、有種我們來比一場(六千字)
紹雲霆撇撇嘴,一臉受傷地表情衝齊小樂說:“樂樂,不帶你這樣的。言嗣蠹耙人家有過一次前科就不能改邪歸正了,你應該謝謝我,要不是我昨天及時出現,她和那個沈然說不定就死了。不信,你可以問問寧夏。”
“寧夏,是這樣嗎?”齊小樂還真問寧夏了,弄得紹雲霆更是一臉的受傷,癟了癟嘴,一副委屈無比的樣子。
寧夏點點頭,輕柔地開口說:“昨天是多虧了紹雲霆,不然真的會出事。”
“看吧看吧,我沒有在撒謊吧!”紹雲霆立刻叫器起來,一副我是好人我受委屈的模樣。
弄得齊小樂臉黑了黑,不過基於犯了錯誤就認錯的良好品德,她還是衝紹雲霆小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了。”
“嘿嘿,樂樂寶貝,不用道歉,因為是你所以我不在乎,只要你摸摸人家受傷的小心靈就行了。”紹雲霆一看齊小樂道歉了,立刻跟條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