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在這個世上,她終究還是多餘的一個人。
沈然看著寧夏蒼涼的笑容,微微地痛苦地閉了一下眼,隨後睜開,已經淡化了滄海雲湧。“寧夏,為什麼不說話,告訴他們,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省的讓某些人誤會,覺得是我對你怎麼樣了。到現在,他還不知,他自己有多招你厭煩。”
“我有些累了,抱歉,有沒有休息的地方?”寧夏捂住胸口的那一處地方,好疼,真的好疼。
紹雲霆還沒開口,沈然居然又開口說:“寧夏,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鳳鳴,你知道寧夏有多恨你嘛,是你搶走了她的眼睛,是你強暴禁錮了她,也是你的母親,將她從北京趕了出來,讓她一個眼睛看不見的弱女子差點遭到一幫流氓的強暴。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她還曾經…。。”過子過我。
“沈然,你非要逼我到這個程度嗎?”寧夏突然厲聲地開口,從沙發上站起來,臉色蒼白的可怕。
身體搖搖欲墜,似乎沈然再說一句話,她就能承受不住打擊而昏倒過去。
齊小樂趕緊走到她的身邊,扶住她的手臂。有些擔心地叫了一聲:“寧夏。”
“還有什麼?”鳳鳴抓住沈然的手微微鬆了鬆,心口有些疼痛,前面的事情他都知道,他一直在贖罪。如果可以重來,他寧願永遠都不要見到光明,也不想讓寧夏如此恨他。
可是最後一件事情他是不知道的,原以為父母親如此開明,當他說了對寧夏的感情後,他們表現得是如此大方寬容。還鼓勵他對寧夏好一些,說是他們家對不起寧夏,以後好好補償她。卻不想竟在他背後搞這樣的陰謀詭計,他說呢,寧夏一個從未出過門的女孩,怎麼又會離開北京,原來是母親,竟然一邊口口聲聲地對他做出一副開明家長的模樣,一邊對可憐的寧夏做出這樣的事情。
還差點被強暴,被強暴,一想到這樣可怕的事情曾經發生在了寧夏的身上。鳳鳴的心,就疼的蔓延四肢百骸,疼的無法呼吸。
可是沈然還沒有說完,還有一件事情,被寧夏急切地打斷了。連那麼悲慘的事情都有發生過,還有一件究竟是什麼,比那些還讓寧夏無法接受。。
沈然看著鳳鳴,瞥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寧夏,不顧她剛才的急切哀求,冷笑著說:“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寧夏還流產了,就是那場差點被強暴的事件,讓她害怕勞累導致了流產。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就那麼沒了,大出血還差點要了她的命。你說她能原諒你嘛,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你的。”
沈然說完,不止是鳳鳴驚得鬆開手呆愣在那裡。就連齊小樂和謝明玉都呆了,都沒有想到,曾經在寧夏的身上竟然發生過這麼多可怕的事情。
怪不得,她會…若是別的人,恐怕早就被逼瘋了吧!
“寧夏,”齊小樂心疼到不行,急忙將寧夏抱在懷裡,緊緊地摟住她。而寧夏的身體卻顫抖個不停,眼淚滾滾地落了下來,還是終究說出來了,沈然,還是終究將這一切都告訴鳳鳴了。
沈然冷笑著推開鳳鳴,撞撞跌跌地扶著牆壁又回到了原來的臥室裡。他需要休息,太需要休息了。拼搏了二十年,卻從未像今天一樣那麼辛苦。辛苦的他只想躺在那裡,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考慮,真正的休息上一次。
鳳鳴緩緩地轉過身,眼眸裡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嘴唇蠕動了一下,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才哽咽地抽了一下鼻子,慢慢地走向寧夏的方向。
寧夏站在那裡哭的淚流滿面,身體搖搖欲墜,若不是齊小樂抱住她,估計她早就倒在地上了。
而齊小樂看著鳳鳴一步步地走過來,慢慢地鬆開了寧夏的身體。然後退到一邊,就算是她再笨,也知道此刻應該給他們兩個留個單獨的空間。
“喂,我們走吧!”齊小樂對謝明玉小聲地說,然後又憤然地瞪了紹雲霆一眼:“你也離開。”
“樂樂,你看你也太偏心了,你對他什麼態度,對我什麼態度。”紹雲霆跟怨婦似地抱怨道。
齊小樂撇撇嘴,非常不客氣地說:“你跟他能比呀!趕緊離開這裡,讓他們兩個單獨相處相處。”
“好吧好吧,雖然你對我的態度一點都不好。可是誰讓我喜歡你呀!與其到外面等著不如跟我到地下室去吧,就讓他們兩個單獨相處一會,反正送外賣的也快來了。寧夏和沈然,可是整整一天沒吃東西了。”
“什麼,你居然讓一個女人和一個病人捱餓,你不是會做飯嘛。”齊小樂憤憤地地道。
紹雲霆聳聳肩膀:“可是我的手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