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蕭亦瀾一臉冷酷的樣子,他立刻說:“庭晚你彆著急,你還年輕,和蕭亦瀾努力努力還是有可能懷上的。”
她不依不饒的繼續問:“機率有多大?”
“這個……這個很難說啊。我開點藥回去讓你吃啊。”
葉思睿開了一大堆的中藥,蕭亦瀾雖說不學醫,看了藥單子也明白都是些無關緊要調理身體的中藥,大抵是為了搪塞慕庭晚故意開的。
葉思睿把幾味中藥拿過來說:“每天晚上喝一副。”
蕭亦瀾摟著她溫聲說:“你不要擔心,都會過去的。”
“亦瀾說得對,庭晚啊,你不要多想,想得太多有害無益。”
慕庭晚沉默的點頭,“藥吃完了要不要再過來?”
葉思睿一愣,呵呵的笑起來,千萬不要再來了,來一次他就要被蕭亦瀾恐嚇一次,小心臟受不了啊。
“不用了吧……你先吃,看看效果。”
“嗯。”
葉思睿忽然想將蕭亦瀾這隻老狐狸一軍,大著膽兒說:“噯,庭晚……那個,最近吃藥不要和瀾少爺那個那個什麼啊。會有影響。”
蕭亦瀾那眼神幾乎快要把葉思睿的辦公室都給掀了,葉思睿力持平靜的說:“庭晚記得啊,不要那個什麼啊。”
慕庭晚臉一紅,方才女護士幫她檢查的時候看她下身青青紫紫的一片,還好心的說:“慕小姐啊,你不能太慣著蕭先生吧,你這樣一聲不吭的不得疼死自己啊。現在男人都是隻為自己快活,完全不顧咱們女人的感受。”
她當時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只好淡淡“嗯”了一聲。
現在葉思睿也這樣說,她更加信以為真了,紅著臉輕輕點頭。
蕭亦瀾目光搓火,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葉思睿現在已經死上千百遍了。
到了晚上,蕭亦瀾伸手過來抱她她都推推拒拒的,瀾少爺更怒,在心裡把葉思睿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他俯身下來想親她一口,卻被她的手掌心捂住薄唇,她提醒說:“我剛吃過藥。”
“親一下也不行?”
慕庭晚堅決的搖頭,這人每次都先是親她,然後越來越放肆,到最後,都要上演一場活色生香。
“你忍一忍嘛,今天去檢查的時候,那個女護士都笑話我了。”
她悶悶的掙脫開他的手臂,他又貼上去抱了她說:“她笑你什麼?”
她臉一紅,咬著唇瓣不好意思的控訴:“還不是昨晚你做的好事。”
他的手遊移到她腿心輕輕的摸,啞著聲問:“還沒好?”
慕庭晚哪知道他忽然伸手下來,立刻逃出去說:“說了不許碰我。”
他覺得煩躁,自己的女人都不能碰她一隻手指頭的感覺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把她強硬的拽回來哄著說:“我不碰你,那裡還疼?”
她點頭,以為他真的說話算話了,他拿出一旁的藥膏說:“過來,我給你擦藥。”
她一慌,立刻搖頭回絕,“……我自己來。”
蕭亦瀾扶額,這樣都不行?
不管三七二十一,撈過她就把她纖弱的身子困在懷裡,“晚晚,你不聽話。”
慕庭晚叫冤,“是你不聽話,不聽醫生的建議。”
一說到葉思睿他就有把那廝碎屍萬段的衝動,不過那廝五年前的未婚妻貌似跑到京城來找他來了,下次他要讓葉思睿哭都來不及。
他的氣息灼熱,輕輕呵在慕庭晚脖頸處,她微微避開,皺著眉頭說:“亦瀾,你別靠我這麼近。”
她對他一向沒抵抗力,任予任取習慣了的,他哪裡會不知道,咬著她的耳垂說:“晚晚,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想你想的都要發瘋了。”
“為什麼啊,我這幾天不是天天和你在一起?”
蕭亦瀾輕聲一笑,伸手鑽進她的睡袍底下,她一驚,扭著身體說:“亦瀾,你別鬧好不好?”
蕭亦瀾理所法當然的說:“我給你擦藥啊。”
慕庭晚這才反應過來,愣愣的鬆了手,任由他了。
蕭亦瀾這隻老狐狸想幹什麼壞事還不是幾句話就騙的她團團轉,他現在全身都要起火了,手指一挑便褪了慕庭晚的內庫,她窩在他肩頭羞澀的不敢看,只覺得他的手指上蘸了藥膏滑進她的身體深處。
慕庭晚一直問:“好了沒啊?”
蕭亦瀾漫不經心,“嗯,沒好。”
過了會兒,慕庭晚覺悟過來,伸手推他,一下子逃出去,“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