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沒有把握就擅自行動的人,你放心,死不了的。”
季境在另一節機艙抽完煙以後一身清越的走進來說:“我相信亦瀾有把握完勝,你不要著急。”
葉思睿的狗鼻子多靈,在他周身狠狠吸了一下,臭哄他說:“抽菸了?怎麼,你家那隻小老虎又出什麼么蛾子?”
季境眉頭微皺,“不關你的事。”
“我看啊,找老婆還是得找庭晚這樣的,多可愛的姑娘!”
慕庭晚哪有心情聽他們開涮自己,蕭亦瀾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頂多難過幾天,她可是要守活寡的,翻翻白眼,又無力的垂下來。
夜色已經逐漸褪去,彷彿慢慢剝掉外殼的雞蛋,露出它原本的顏色。
沈樓勾唇,森冷微笑,從華盛頓某機場發出的那聲槍聲別人或許不知道是什麼聲音,可是他明白,那是黑手黨大開殺戒的前奏。
蕭亦瀾是光明磊落的人,決計不屑陰謀詭計和背地裡的下三濫手段,這一點,他還是非常欣賞的。不過,非常不巧的是,誰叫這個人殺了自己最親的人呢。
沈樓勾住尹淨的細長脖子森森的發問:“想的怎麼樣了?做我的禁臠我就放過你最愛的男人,如何?”
她對他已是恨之入骨,咬著牙說:“沈樓,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沒想到也是木魚腦袋一個,你以為你和蕭亦瀾硬碰硬的結果是什麼?”
他好笑的沉吟了一下,這個女人似乎太不把他的存在當做一回事兒了,“能是什麼呢,你爸爸坐收漁翁之利?小淨,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我說……”他附上她耳廓繼續說:“你爸爸已經被我的人軟禁起來了呢?”
她的身體不可控制的顫抖著,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她一直都知道他暗地裡自立門戶,可是從來沒有想過他的勢力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
“我爸爸雖然待你不好,但到底是他把你救回來的,沈樓……你怎麼能夠薄情寡義到這種地步?”
他仍舊是嘆息,“小淨,這麼多年你還是不懂我,我這是在保護他,你以為你爸爸那樣對待慕庭晚以後,蕭亦瀾還能夠放過他?落到蕭亦瀾手上,他可就不會只是被軟禁起來這麼簡單了。”
她的臉色已經蒼白,可她一向是個要強的女子,更何況是在他面前,她用力的收緊心中的那根弦說:“你讓我見我爸爸一面。”
“求我?這語氣可不像。”
她的驕傲不允許她低聲下氣,她低著頭咬牙說:“沈樓,我求你……讓我見他一面。”
他好氣又好笑,盯著她彎彎的雪白脖頸說:“他那樣對你母親和你,你居然還為了他那樣的人向我低頭?”
她的眼眶已經溼潤,她的聲音幽幽的,她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