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你都敢說!來人,給我拿藤條!”
老爺子一聲令下,很快就有人將藤條舉到了他的面前。這藤條是鷹家的家訓工具:長三尺多,約略三指寬,青黑色。
“老頭子。你、你真要打呀?”楊紫雲到底是心疼的,一聽到真要打,臉就皺起來了。
鷹志勳已經接過藤條,氣勢洶洶。“這兔崽子竟然敢說出這等混賬的話來,這三十藤條今天非打不可!”
“什麼?三十藤條?老頭子,你、你這不是要打死他嗎?”
“媳婦兒,今天你別管!我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兔崽子,免得他再這樣出去丟人!”
“可是……”
“……”
鷹長空不管他們吵些什麼,乖乖地趴到凳子上,等著挨罰。反正心裡早有準備,打這一頓也好。到時候老太太心疼了,事情反而好辦。
家訓由老爺子親自掌鞭。老爺子是戰場上下來的人,下手一點也不留情。
噼啪的聲音才剛響了幾下,楊紫雲受不了了。她就這麼個兒子,打在兒身上疼在娘心上。所以衝過去就奪老爺子手裡的藤鞭。“不要打了,你會打死他的!”
“喬飛,把老夫人扶到一旁休息!”
“是!”警衛員喬飛就把夫人給拉開,攔著她不讓她再靠近施刑的現場。
楊紫雲急得團團轉,雖然聽不到鷹長空的shenyin,可是禁不住那藤條打在身體上的聲音。然後她雙手一叉腰,大吼:“鷹志勳,你要是把我兒子給打沒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老爺子手裡的藤條頓了一下,接著打。
劈里啪啦的三十藤條之後,饒是鷹長空這樣在槍林彈雨刀光劍影中摸爬滾打的人,也撐不住神志有些迷糊了。褲子早已經染紅了,可以想象下面是怎麼樣一副血肉模糊的慘象。
“來人,把他抬到房間裡。這半個月,別讓他踏出房間一步!”
楊紫雲撲過來,看著血染的褲子,終於忍不住大聲地哭了起來。連鷹志勳過來扶她,也被她一把推開,不讓他靠近。
鷹長空疼得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被人抬到了床上,然後有人替他上藥。自始至終,他也沒吭一聲,只是額上的汗珠跟水一樣滴。
楊紫雲一邊替她擦著汗水,一邊哭得一塌糊塗。
鷹志勳來到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