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長空本來對梅彥婷的印象就極差,現在更是恨不能以後都把她列為拒絕進門的物件。但深知道自己的媳婦兒心軟得很,她又是陳善的女人,這才沒說出什麼傷人的話。但從他額上突出的青筋就可以看出他心裡的不爽,他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彷彿她是什麼髒東西似的。
錄完口供,梅彥婷就拉住幸若水,哭著強調她真的不知道里面是炸彈。她擔心幸若水會辭退她,更擔心鷹長空會跟陳善說一些不利於他們在一起的話。
昨晚幸若水跟梅彥婷說了很多,梅彥婷也確實有認真去想。只是一個人的觀念已經形成,不是幾句話就能夠讓她改變的。如果真的這麼容易讓一個人思想轉變,那些作惡的人早就成了大善人了。因此,梅彥婷還是覺得自己能夠跟陳善好好過日子,他們會幸福的。
幸若水明白,梅彥婷還沒有這個膽子,她確實是被人騙了。但是她現在心情還亂著,沒空好好安慰她。只是拍拍她的肩頭。“我知道,你只是被人利用罷了。”
辦公室損壞得不嚴重,不影響正常辦公。為了讓大家安心,幸若水也沒有離開,就在辦公室裡處理事情。大家也就從開始的驚慌,慢慢地恢復過來,開始正常工作。
只有梅彥婷,頭都會低到肚子上去了。她心裡有想法,便覺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很犀利似的。心裡覺得很委屈,還偷偷地給陳善打電話哭訴。
其實,她有一點沒有告訴警察。那人為了答謝她的幫忙,還給了1000塊錢,那相當於她大半個月的工資了。她當時之所以肯幫忙,也有這個因素在內。畢竟又助人又能拿錢,那是好事呢。
鷹長空和幸若水都明白,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古箏的手下。誰也沒料到,古箏在離開之前,還留了這麼一手。因為擔心古箏並不止找了一個人,所以特地讓媒體報道了這一點,希望有類似情況的人能夠儘快向警察報案。
雖然擔心,但其他事情他們也做不了,只好交給警察了。
趁著幸若水處理事情的時候,鷹長空走出門外,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喂,媽?”
“兒子,咋啦?聽聲音好像還挺急,發生什麼事情了?”知子莫若母,才喊了一聲,楊紫雲就聽出不對來了。
鷹長空揉了揉眉心,問:“媽,古家已經把古箏給關起來了嗎?確定嗎?”
“當然。怎麼,難道她又跑出來了作怪了?”
“沒有,沒事了。媽,我先掛了。”掛了電話,鷹長空又給軒轅麒打了電話,確認古箏已經送回去了。
鷹長空跑下樓買了一包煙,坐在車子裡抽了好幾根,眉頭一直是皺著的。他知道這不只是一個炸彈問題,它在若水的心裡就像是一根刺。
鷹長空一拳打在座位上,額上青筋都爆出來了。該死的古箏!
幸若水在辦公室待到中午之後,才跟鷹長空一起離開。兩個人的好心情,都有些受了影響。
“還去不去翠屏峰?”鷹長空看著她問。
幸若水笑了笑。“去吧。事情比那人想要的結果要好得多,咱們是幸運的,應該放鞭炮慶祝才是。”只要沒造成人員傷亡,那就算是萬幸了。
“好,聽你的。”鷹長空彎了彎嘴角。
幸若水傾身過去,伸手扯了扯他的臉。“這就對了,別黑著一張臉。決定跟你的那一天,我就料到會有這些風浪了。”
“媳婦兒,要不你隨軍吧?那樣子只要不出任務,晚上我就能回家了。而且,軍區裡安全保障。我也跟傅培剛說過這件事情,他說也會跟譚佩詩商量的。”再囂張的敵人,也不可能入侵到特種兵的地盤。
幸若水只想了一下,就笑著點點頭。這樣也好,兩個人見面的時間多了。她在家安全了,他在外才能夠更安心,執行任務時候才能沒有後顧之憂。
“媳婦兒,你真答應了?”鷹長空沒想到這麼順利,畢竟她是有事業的人。“那培鷹公司,你真捨得?”
幸若水笑得更加燦爛。“對於我來說,你和家庭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培鷹,交給夏默管理就好了。必要的時候,她和佩詩再出現,她相信夏默有這個能耐。
鷹長空把車子停在路邊,摟過她就吻,直把她吻得氣喘吁吁、情迷意亂。“媳婦兒,你真好!”她不是以男人為天的那種女人,卻把他和家庭擺在了最重要的位置,這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
幸若水嘻嘻地笑,覺得好心情一下子又回來了。誰的人生裡沒有一些風雨,但只要風雨之後彼此還享受在一起,哪就沒什麼可怕的。
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