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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培剛什麼也沒有問,就坐進了副駕位。自從若水不見了之後,所有人都不快樂。佩詩每天都在自責,隊長每天都在自責,生活一團糟糕。
悍馬在街市上飈飛,沒多久,停下來。
傅培剛下車一看,這是本市最大的武術館。他知道,今天肯定要被隊長揍個半死。但也只是苦笑一笑,跟著進去了。
兩個小時之後,鷹長空和傅培剛躺在地上,一起喘氣。
傅培剛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就害怕。臉也腫得厲害,像個豬頭。
再看看鷹長空,雖然好了一些,但也掛彩了。傅培剛可沒有客氣,拼足了勁。兩個人就跟兩頭野獸似的,旁邊圍觀的人從開始的喝彩到後來已經有些不敢看了,生怕等下要打出人命來。但又忍不住看,直到他們不打了,才慢慢地散開。
“隊長,心裡舒服些了嗎?”傅培剛喘著氣問,臉上的傷讓他說話都疼。
鷹長空閉著眼睛,不吭聲。
過了很久,傅培剛都以為他已經睡著了,他又突然開口了。
“剛子,我是不是很沒用?”他的語氣淡淡的,好像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但是傅培剛知道,他心裡很自責,很內疚。“沒有。這不過是運氣問題,與能力無關。”隊長幸運地遇到了若水這樣的好女孩,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時,只能怪命運弄人。
鷹長空勾著嘴角,苦笑。“我一直以為,我運氣很好的。”
傅培剛無奈地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運氣這東西,就跟你等公車。你不想要的時候,那一路車不停地在你眼前晃來晃去,待你要辦急事等它時,你發現它半天都不來。歸根結底,不需要的時候來了,該來的時候卻沒有。
生活,很多時候都會開一些要命的玩笑,就看我們夠不夠堅強堅持到雲開月明的那天。
……
下午,鷹長空回到家裡,只有楊紫雲還在,其他的人已經離開了。
鷹長空換鞋子進屋,也不打招呼。他不能怨恨自己的母親,但是他甚至不想跟她說一句話。對於一個罔顧自己孩子意願而一意孤行的母親,他已經無話可說。
“回來了?這是幹什麼,怎麼一臉的傷,跟人打架了?”楊紫雲急忙笑著跑過來,一看到他臉上的傷,頓時心疼了。“快坐下來,媽替你上藥,這是怎麼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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