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護士全部出動,一時間人仰馬翻,亂成一團。
當醫生從裡面走出來,當他笑著說出一句話,幸若水雙腿一軟,眼前一黑,就這麼暈了過去。她削瘦的臉上,有著安靜的笑容。
等幸若水再醒來的時候,鷹家人,長空的兄弟,譚佩詩他們都已經來了。滿滿的一個房間裡都是人,幸好還不算吵鬧。
”長空!“幸若水是大聲喊著鷹長空的名字,豁然坐起來的。
大家都被她嚇了一跳,然後就都識趣地往病房外走,還把門給關上了。
幸若水沒看到他們,她只看到隔壁床上,那個斜靠在床上的男人。那雙墨黑深邃的鷹眸,此刻正帶笑看著自己。她呆呆地看著,半天都沒眨一下眼睛,然後突然瘋了似的大喊一聲他的名字,連滾帶爬地撲了過去。
”媳婦兒,你真熱情!“鷹長空的聲音還很沙啞。他躺得太久了,身體機能有些退化,但還是下意識地張開雙臂想要接住她。
幸若水把臉貼在他的頸邊,開始一邊大聲地罵他,罵得很難聽,然後一邊掉著眼淚,哭得特別委屈。哭到後來,她用力地咬他的脖子,他的嘴唇,洩憤似的。
鷹長空只是笑,笑著笑著就又睡著了。
幸若水嚇壞了,又猛按呼叫鈴。醫生來了,一番緊張的檢查後告訴她,病人只是精力不夠又睡著了。而且,他這段時間恐怕還是睡著的時間多。
睡著時候多還是醒來時候多,對幸若水來說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醒了。不過她心有餘悸,有時候他睡得久了,她就會下意識地伸出手指去探他的呼吸。直到指尖感受到呼吸的氣流,她才覺得安心,然後就會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