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地方,不需要多豪華,只要有溫柔的笑容熱騰騰的飯菜。
野狼笑笑,沒有再發表意見。
當幸若水再次醒來,連鷹家的人也都已經到了。看到婆婆,幸若水叫一聲媽,終於撲在楊紫雲的懷裡哭了起來。
安慰的話一如既往的蒼白無力,縱然知道,卻還是忍不住說。
在楊紫雲懷裡哭了一場之後,幸若水就不再哭,而像是個沒事的人似的。每天在加護病房外默默地看著裡面的人,縱然她自己的傷也還沒好。
幸若水疼惜地看著鷹長空寂然的身軀,四周的儀器上似乎有千條針管、萬條導管插在他弱的軀體上。痛嗎?老公,痛嗎?
他的身上只是簡單的蓋了一條布,碩長的身軀扎滿了厚實的繃帶。幸若水緊緊捂住嘴,嗚咽聲在手中。
她好想碰他、吻他,告訴他她有多麼愛他;但是醫生百般叨咐不能碰他,她只能用雙眼貪婪地梭巡他的臉、他的身子、他的手腳、他的一切。
她深深吸了好幾口長氣,吞下恐催與自責。
至少他現在還活著。
對於古天策他們的下場,似乎有誰在幸若水身邊提起過,但是她沒有聽進去。對於她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床上的這個人能醒過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如果床上這個人醒來,古天策就算從此逍遙法外,只要他不會再回來打擾他們的生活,她也無所謂。如果這個人不會醒來,那麼就算把古天策千刀萬剮,也依然無補於事。
”若水,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別憋著,會憋壞的。“譚佩詩看著好友,看著她認真地給隊長擦臉擦身體,臉色如常。但是她瞭解若水,她表面上沒事,心裡不知道疼成什麼樣子。
幸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