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頭前說得那多的話,只是想給黎寶寶戴個高帽子罷了,她是想讓大家都注意到這一點。艾拉的話倒真是問得易澤美啞口無言。
“這?……”此時大家都沒再說些什麼,黎寶寶知道大家心中已有疑問。
近些日子殤夜冰還是一樣的冰冷難以接近。她早想找機會把話說出來要個結果。她看了看大家都在瞅著她,現在就是她想找的機會了。黎寶寶站直身體說:“的確,我是有原因的才來當助理的。”一句話把大家都震驚了。
“我就知道是這樣,你們都被騙了吧?”艾拉得意地說。
“躲開!讓黎寶寶自己說。”汪閣帥制止住艾拉讓黎寶寶繼續說下去。“我是想求殤夜冰一件事。”說著黎寶寶走到了殤夜冰的面前,此時殤夜冰聽和自己有關,把目光落在了黎寶寶身上。
“我想求你見下我的媽媽可以嗎?”黎寶寶的語氣誠懇,眼圈有點溼潤,但殤夜冰並沒有回答,只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望向窗外。
汪閣帥忍不住地問:“為什麼讓阿冰見你的媽媽呀?你媽媽是阿冰的粉絲?”他猜測著。
殤夜冰太可惡啦(2)
“一日我媽媽在醫院的電視上看到了你們的節目,一下子情緒很激動,說殤夜冰是她苦等了二十年的那個人,我知道媽媽認錯了,可能是殤夜冰和我媽媽想見的那個人很像吧!我媽媽的情況越來越不好,我就想也許讓殤夜冰見下她,對她的病會有一定的幫助,可你們是公眾人物難接近,正巧我的朋友是做助理的,就推薦了我,幾次都想和殤夜冰提起,但都沒有適當的機會,今天大家既然都置疑到這了,我就索性說了!”黎寶寶坦誠的看向大家。
“手機的事和我無關,說來不怕你們笑話,我不需要錢,從小到大我幾乎對錢沒有多大的概念,小時候給人看病雖不收錢,但那些鄰居就給我和媽媽很多生活必需品,上學以來就就沒交過錢,不是學校免的就是得獎學金的,就連我媽媽住的醫院的院長和我院的院長是同窗,按照內部員工家屬收費,根本用不了多少錢,我也不會做那種出賣朋友的事。”
黎寶寶靜靜地講著眼睛一直看著殤夜冰,他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只是望著窗外不作回答。
“原來是這樣幹麼不早說呢?我們會幫你的,你媽媽得的是什麼病呀?很嚴重嗎?我們大家都會去看她的。”汪閣帥關心地問著。“是呀!我們都會去的。”佑勳恢復了他的臉上專有的親切笑容。
“精神病。”黎寶寶淡淡的聲音頓時讓大家鴉雀無聲。
“啊!……我們會去的,佑勳,阿冰,小美是吧?”汪閣帥首先打破尷尬問向兄弟。“當然!會去的。”佑勳笑著回答望向了易澤美。“會去的,但是寶寶,你媽媽會不會打人呀?”易澤美小心翼翼地問著。
汪閣帥、佑勳分別投來怒視。這傢伙就是腦袋少根筋,什麼時候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總是搞不清楚。
這時大家都看向了殤夜冰,黎寶寶也一直等待著他的答案,眼睛一直盯在他的身上。汪閣帥見殤夜冰仍望著窗外,就走到他跟前把手搭在他肩上,尷尬地對黎寶寶笑了笑說:“寶寶你放心阿冰會去的。”他是清楚殤夜冰的個性想打個圓場,卻一下被殤夜冰把手扒拉開,他冷冷地丟出話:“不去!”
殤夜冰太可惡啦(3)
這句話像個悶雷在黎寶寶的頭頂炸開,她也知殤夜冰的個性冰冷,沒有抱太大希望,但她沒想到他回答得如此乾脆,他的心也是那麼冰冷嗎?一點兒人情味都沒有嗎?
黎寶寶想衝上去痛打他一頓,然後再捆了他帶到媽媽的面前,她在腦子裡幻想著那種情景。可能是她現在的樣子很兇吧!佑勳和汪閣帥看了忙過來勸慰,易澤美則是忙躲得遠點。
“你放心,阿冰只不過說說會去的,他就是那副冰冷樣兒,你也不是剛認識他一天兩天。”黎寶寶稍稍壓了壓自己的火,但是她心中燃起了一股手機的恨意,殤夜冰太可惡啦!……
自佑勳裸照暴光事件那日起,各家報紙、雜誌、八卦週刊都報匯出“Orientalmiracle”以往的動向,照片、影片在網上傳得滿天飛,佑勳都不敢出門了,更別提晚上到夜店喝酒玩樂了。
可是他們因那件事卻更加紅了,通告排得滿滿近半年都別想休息了。
艾拉追究出真相,也沒有再刁難黎寶寶,可能是知道她有那樣的原因,同情她吧!
黎寶寶對大家都關心備至,唯獨對一人冷漠,那當然就是殤夜冰了……
保姆車上。
“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