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感覺壓抑在自己胸腔中的感情像是要呼嘯而出一樣,好像以前的那些矜持和溫柔有禮都被拋棄了,現在腦子中亂哄哄的,一切都變成混亂不堪。
“師叔……你怎麼了?”
元芳另一隻手握緊了拳頭,指甲狠狠的掐進了自己的掌心,對著自己念著清心咒。
覓月不見師叔回答,就拉著元芳搭在自己臉上的那隻手上,“師叔?”
覓月的體溫像是一把霸道的火一樣,順著他們接觸的地方一路蔓延到元芳的心裡,他的眼睛深不見底,有些瘋狂的血腥,心底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了起來,瘋狂的強烈的。
元芳伸手托住了覓月的後腦勺,那一開始用手壓著的輕紗順勢掉了下去,覓月還沒反應過來,師叔那張臉已經壓了過來,重重的吻在自己的唇上。
覓月駭然,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張臉,這張臉從來沒有像如今這樣大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心在不斷的猛跳著,彷彿下一秒就能直接從胸腔中跳出來。腦袋中一片空白。
師叔,這是在……親她?
師叔在吻她!!!
那是一種迷離極不真切的感覺,覓月感覺到師叔的舌頭伸了進來,帶著絲絲的涼意,那樣的強勢也是那樣的溫柔纏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元芳的眼睛漸漸恢復了清明,好像是漸漸的恢復了神智一樣,他看著眼前的少女,真是雙頰緋紅,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呆呆的瞪著自己,自己的唇也在下意識的在追逐著她的舌頭。
至於剛才的事情,若是放在從前他一定是不會這麼衝動的,但是此刻,好像也不錯。覓月,我的小月兒,你怎麼能就能將祭雲山的點點滴滴都忘記了呢?
若非自己的籌謀,你是不是現在已經被別人窺視上了呢?
元芳不想停下,也不滿覓月這樣的表情,伸手將覓月的眼睛蒙上,引導著她。
但是一想到,以前的點點滴滴她居然都忘記了,元芳又有點不甘心。是的,不甘心,要是現在還不讓覓月知道,大概是永遠都不知道了。
想著越發狠下心,用牙齒啞了覓月的下唇,淡淡的血腥味兒彌散。覓月吃痛,驚呼碾轉成了一聲嬌弱的悶哼。
但是元芳好像是不知覺一樣,湊著覓月破處用力的吸著。
覓月越發的覺得,師叔魔障了!
苦於師叔力氣大得駭人,雙臂箍著她一動也不能動,就伸手在師叔的腰際狠狠的捏了一把。
元芳恍然的睜開了眼睛,怔然的放開了覓月,看著眼前少女既羞又憤的看著自己,一雙殷桃紅唇越發紅腫,帶著絲絲的豔紅的血,眼中尚且流轉了情動是得迷霧。
元芳腦子中一蕩,臉色已經黑了下來,別過頭不去看覓月,眼神要是結了冰一樣,徑直向著那白玉的大門走了幾步,停在了門下。
覓月還愣在遠處,眼睜睜的看著那隻白毛灰溜溜的看著她又看了看覓月。覓月煩躁,就做了個捏訣的手勢,那白毛立即直愣愣的看著覓月。
覓月心中得意,哼,再看我就把你變沒了。其實就是自我安慰的想想而已,她哪有這個本事。
元芳回過頭來看了覓月一眼,此時那大門已經是被推開了,他抬腳就走了進去,覓月悶悶的跟了上去。
那白毛見覓月沒有了動作,也一溜煙的朝著元芳飛了過去。
覓月現在腦子中也是一片的混亂,師叔親了自己,師叔親了自己……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既感到甜蜜,又感到羞愧,是師叔啊,是亂倫啊,可是更讓自己難堪的是師叔剛才的表情,這時什麼表情?
覓月覺得自己十分的鬱悶。
從那白玉的大門轉了進去,卻發現裡面除了十幾只鮫人燈引,就空空蕩蕩的,但是橫著一條黃色的河水,那河水流逝湍急,想來一開始在門外聽到的流水聲音就是這個了。
但是,讓人覺得驚奇的是,那一段河水好像是憑空出現在那兒的一樣,那黃色河水的左右都是實實在在的黑曜石石壁,卻不知道著河水是從哪裡出來的,是流向哪裡的。
那黃色的河水奔騰的厲害,甚為湍急,但是並沒有撲面而來的水汽。覓月不禁想,會不會是幻境?
隔著那湍急的河水石直通天上的白玉階梯,一眼望不到頭。覓月這才注意到,原來這個門後面的大殿這樣的宏偉,不知道那階梯是通向哪裡的。
元芳看著那黃色的河水發著楞兒,半響才轉過身子來,臉上已沒有先前的那種震驚,對著覓月說道:“這階梯通的必然就是存放軒倪帝靈柩的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