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季家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季昀奕那麼好的人,怎麼有這麼惡劣的爸爸?
“爸,我送你出去,如果可以,我想請幾天假。”
“請假就別想了,馬上跟我回去,不然以後你別想再見到她!”季坤鵬目光如炬,銳利的掃過童彥婉的臉。
季昀奕心急如焚:“爸,你是不是要逼著我恨你……”
季坤鵬的態度立刻軟了下來:“好了,這樣吧,帶她回北京,我請最好的醫學專家為她治療。”
“這樣最好!”季昀奕轉身走到床邊:“彥婉,你願意跟我去北京嗎?”
“嗯,去吧!”童彥婉不想看著季昀奕和他爸爸對抗,點頭同意了,也許北京真的有專家可以治療她,不說消除肌瘤,就是控制肌瘤的生長也好啊!
季昀奕找到童彥婉的主治醫生。
醫生也贊成去北京,那邊的醫療條件更好一些,對大人孩子都好。
因為是去治病,童彥婉就沒有帶小宇一起去,雖然很不捨,可不得不暫時和他分開。
懷著一絲絲的希望,童彥婉踏上了去北京的路,這一去,不知是喜是悲,是笑是淚。
欲壑最難填
乘專機飛往北京,童彥婉在飛機上連大氣也不敢出,因為她很畏懼季昀奕的父親,他總是板著一張臉,表現出那種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樣子。
季昀奕就坐在童彥婉的身旁,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明明是春暖花開的時節,可她的手卻像寒冰一樣的冷,叫來空乘,拿了薄毯給童彥婉蓋上。
慢慢的,把她的手焐熱,季昀奕柔聲問道:“還冷嗎?”
“不冷了!”輕輕的搖頭,童彥婉艱難的扯出一抹笑:“有你在,我不會冷。”
他的手就像火爐一般暖著她。
“喝點兒什麼?”季昀奕專注的看著她,愈發的溫柔了:“牛奶?”
“好!”飛機才起飛不久,童彥婉就有了倦意,頭斜靠著季昀奕的肩膀,閉上眼睛。
空乘很快送來一杯熱牛奶。
童彥婉沒有睜開眼睛,聞牛奶的味道就知道和平日裡喝的牛奶不一樣,坐直身子,嚐了一口,又香又醇。
“牛奶真好喝。”這牛奶應該是特供食品吧,平民的權貴的差距,就在這一杯牛奶上就顯現了出來,一口氣喝完,放下杯子,眼皮直打架。
“困就睡一會兒,快到了我叫你。”季昀奕幫童彥婉把座位放低,讓她能躺著舒服點兒。
“嗯!”
童彥婉握著季昀奕的手,緩緩閉上了眼睛。
飛機平緩的飛行,童彥婉有種被拋上天的錯覺,飛得越高,落下來也就摔得越重,摔得越慘。
她的心瑟瑟發抖,更緊的握著季昀奕的手。
三個小時之後,飛機平安的抵達北京,童彥婉緊繃的神經才得以放鬆。
季昀奕在北京的公寓不大,兩室兩廳一廚一衛,一間臥室,一間書房,裝修風格很簡約,少了家的溫馨,童彥婉特別不滿意房子的窗簾和沙發,都是黑色系,看著就覺得壓抑。
像視察工作似的在房子裡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女人留下的痕跡。
季昀奕把童彥婉帶來的衣物放進衣櫃然後催她上床躺著。
“我不想睡覺,剛剛在飛機上睡了,現在不困!”童彥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靠枕:“你明天要去上班吧?”
“嗯,我上班之前先送你去醫院。”季昀奕坐在童彥婉的旁邊,緊挨著她:“現在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童彥婉摸著小腹:“現在也不痛了。”
“進去躺著吧,醫生說你要儘量臥床休息!”季昀奕把童彥婉抱緊臥室,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幫她脫鞋脫襪子。
季昀奕的殷情讓童彥婉很不習慣,縮了縮腳:“我自己來!”
“別動!”季昀奕握緊童彥婉的腳踝,目光如水般的溫柔。
“謝謝!”童彥婉的心融化在了季昀奕的目光中,他總是這麼的讓人難以抗拒。
一雙白玉般的小腳落在季昀奕的手中,他緊緊的握住,細細的撫摸。
童彥婉的腳太小了,長度和季昀奕的手差不多。
腳上的面板非常的敏感,被季昀奕一摸,童彥婉就全身起雞皮疙瘩,試著縮回,可季昀奕握得愈發的緊,指腹若有似無的磨蹭她白皙的面板。
“別,別摸了,好癢!”
腳心像有小蟲子在爬,童彥婉含羞帶怯的討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