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算了,和季昀奕談風度只是對牛彈琴,他這種冷漠的性格,要想改,也不容易。
一轉身,才知道趙桓禹也跟了出來,就站在我身後一米外。
不等他發問,我主動的做出解釋:“我以為是季昀奕來了,就出來看看。”
“不是他?”
我搖搖頭:“不是,他現在在辦公室,我看錯了,背影很像而已。”
“你進去喝粥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趙桓禹朝走廊的兩頭望了望,神情有幾分嚴肅。
“嗯,再見!”他要走我求之不得,肯定不留他。
“再見!”
趙桓禹快步離開,果斷得還讓我很有些不習慣。
付雲玲幫我在餐廳拿了許多冰塊上來,鼻子敷過冰塊之後沒那麼紅也沒那麼痛,總算是能見人了。
下班回家的路上買了菜,該切的切好,該燉的燉上,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季昀奕回來了再下鍋炒。
從廚房出來,我像剛桑拿完一般,滿身的臭汗。
看看時間,才六點半,雖然晚餐還沒完全弄好,可我已經熱得不能再忍受,迫不及待的想沖涼。
取下脖子上的玉佛,隨手往梳妝檯一放,就進了浴室。
待我衝完涼出來,季昀奕竟坐在梳妝檯前,手拿玉佛把玩。
我晦澀的笑:“你回來了。”
“嗯!”他緩緩的轉頭,捏著玉佛的紅繩,在眼前晃了晃:“我剛才發現你的玉佛刻了字,而我的玉觀音沒有。”
刨根問底
“刻了什麼字?”我快步走過去,一把從季昀奕的手中奪過玉佛,拿在手裡,細細的看:“字在哪裡?”
雖然我表現得很鎮定,可心跳已經不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內,完全亂了節拍。
難道趙桓禹在玉佛上刻了字,可我之前仔細的看過,根本沒發現。
玉佛沁涼滑潤,我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根本沒發現季昀奕所謂的字,抬起頭,愣愣的看著他:“沒找到。”
季昀奕平靜的看著我,站起來,徑直走出房間:“沒找到就再慢慢找!”
“你告訴我到底在哪裡!”眉頭緊蹙,盯著季昀奕的背影,我總覺得他今天很奇怪,特別是那高深莫測的表情,讓我心裡咋慌。
那雙銳利的眼睛好似可以洞察一切,我的心事早已經被看穿。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心虛,照理說有人追我,是給季昀奕長臉,說明他有眼光,娶了個有魅力的老婆。
雖然我不是個自戀的人,可在這個時候,也只能用這種自戀的辦法安慰自己。
把玉佛拿到檯燈下,我微眯眼睛,全神貫注的看了許久,終於在玉佛栓繩子的地方發現了一個非常非常小的“趙”字。
天啊!
我揉了揉發痛的眼睛,再確認了一次,真的是“趙”……………趙桓禹的“趙”。
唔……我無力撫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