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又痛又冷!
趙桓禹哈哈大笑:“要不要我幫你洗?”
“不要,不要!”我拼命的搖頭:“求你!”
被冷水衝了好一會兒,我的頭皮凍得生痛,在我的哀求聲中,趙桓禹關掉了水閥。
他把蓮蓬頭重重的扔在地上,一把抓著我的頭髮,往浴缸裡按。
“啊……唔……”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滿鼻子滿嘴的水。
我緊緊的抓住趙桓禹的手臂,又拉又扯。
數不清被趙桓禹壓進水裡多少次,我快窒息的時候,他終於鬆了手。
奄奄一息的趴在浴缸邊沿,我連咳嗽的力氣也沒有了!
水不斷的從鼻子和口中流出,滿嘴都是嗆人的苦澀。
趙桓禹突然又溫柔了起來,以手為梳,整理我的頭髮:“今晚是酒店的週年慶,你一定要給我好好的表現!”
“我……不去……”雖然下。體的傷口已經癒合,但並沒有好徹底,勉強能慢慢的走幾步,要去應酬,還很有困難。
“不去可不行,今晚你是女主人,我還會向所有人宣佈,我們結婚的訊息!”趙桓禹拍了拍我的頭:“聽話,別忤逆我!”
他的聲音裡滿含了威脅,我嚇得哆嗦了一下,沒再說反對的話。
緩緩的抬頭,看著他:“你出去吧,給我半個小時!”
“我就在這裡,怎麼,捨不得讓我看?”趙桓禹的唇邊滿是陰冷的笑:“又或者,你想讓無數的人看?”
無數的人看是什麼意思?
我警惕的問:“你想怎麼樣?”
他眸光一冷:“只要你聽話,我也不想怎麼樣!”
委屈的咬著下唇,我站了起來。
水珠,在散發著珍珠般光澤的面板上流淌,快速的扯了浴巾裹住身體,迫使自己把趙桓禹當了透明人。
吹乾頭髮換上晚禮服,再化妝。
我的一舉一動,都在趙桓禹的監視下進行。
直到出門,他的目光就沒有從我的身上離開過。
下。體隱隱作痛,我不敢走得太快,慢慢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後。
在傭人的面前,他對我溫柔體貼,挽住我的手,笑意盎然。
進了電梯,趙桓禹的笑容就垮了下去,扔開我的手。
我盯著電梯裡的自己,吶吶的說:“你記得叫老張去接小宇。”
趙桓禹不耐煩的回答:“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好吧,反正我說什麼都是錯,不如不要開口的話!
默默的站在趙桓禹的身側,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待會兒到了酒店,不管面對多少人,我都要笑臉相迎,現在,我是趙桓禹的妻子,就該有做他妻子的樣子,若是不然,惹了他不高興,不知道又會吃什麼苦頭。
電梯一直把我們送到地下停車庫,門一開,趙桓禹就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徑直朝他的專用停車位走出。
趙桓禹的紅色保時捷停在不起眼的角落,很低調。
坐上保時捷的副駕駛位,精神恍惚,忘了系安全帶。
趙桓禹發動了車,突然急速後退,我一時不慎,身體前傾,頭重重的撞在了中控臺上。
“笨蛋!”他冷睨我一眼,急打方向盤,車頭一轉,我的頭又撞上了緊閉的車窗。
明知道趙桓禹是故意的,我也只能忍氣吞聲。
為了避免再受傷害,我連忙繫好安全帶。
酒店的VIP會員都收到了邀請函,晚宴是相當的熱鬧。
趙桓禹帶著我,一桌又一桌的敬酒,幾十桌下來,我全身都在痛。
萬萬沒想到,季昀奕也在賓客中,他也受到了邀請。
敬到季昀奕所在的那一桌的時候,我腿軟得差點兒站不穩,還好趙桓禹及時扶了我一把,才避免了出洋相。
趙桓禹被幾個熟識的VIP客戶拉去狂飲,我悄悄的躲進宴會廳側面的休息室。
全身無力的坐在沙發上,半天緩不過勁兒來。
我感覺下。體的傷又加重了,越來越痛,就連坐著也必須微微的把腿張開,給那個部位緩解一些壓力。
休息室的門鎖被人扭動,我猜外面對人是季昀奕。
因為料到了他會跟出來,所以我反鎖了門,免得和他打照面,又惹趙桓禹不高興。
季昀奕現在就是我噩夢的根源,只要和他沾上關係,趙桓禹就不會放過我!
現在只希望季昀奕不要再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