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別擔心,不會流傳出去,今天晚上的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趙桓禹一側身,把司寧拉入懷中,在她飽。滿的肉體上一陣瘋狂的蹂躪。
“啊……啊……”司寧又被他撩撥得動了情,扭著身子,把他抱緊,也不管監控不監控了,先爽了再說。
我環視整個房間,雖然看不到攝像頭在什麼地方,但大致能猜到幾個方位。
趙桓禹帶著那些女人來這裡狂歡之後都錄了影嗎?
那六年前的那個晚上,他也錄了?
心口發緊,趙桓禹真是不一般的變態,難道這就是有錢人的特殊嗜好?
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赤身肉搏戰如火如荼。
突然間,我想起了一些事。
這段時間,半夜裡,我總會聽到自己的呻吟,就像在夢中一般的遙遠,難道不是夢?
會不會是趙桓禹把六年前那天晚上的聲音放給我聽?
天!
想想就頭痛,他真是……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他的變態。
肉搏戰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宣告結束,司寧躺在床上像死魚一般沒有生氣,趙桓禹休息了一會兒站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差點兒睡著了,他一站起來,瞌睡蟲立刻就無影無蹤。
騰的一下彈起來,我看到趙桓禹一。絲。不。掛,連忙閉上眼睛,急急的問:“趙桓禹,我問你,六年前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錄了影,還有,這段時間,你是不是每天晚上放那天的聲音給我聽?”
“是又怎麼樣?”趙桓禹很無恥的笑著問:“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不是很銷魂?”
“趙桓禹,你混蛋,趕快把那天晚上的錄影刪了!”我急火攻心,恨不得和趙桓禹拼個你死我活,抓起沙發靠墊,直直的朝他砸了過去!
“呵,刪了多可惜,你想不想看,我現在可以放給你看?”趙桓禹大步流星的走進衣櫥,披了浴袍出來。
“不看不看不看……”我拼命的搖頭,強烈的屈辱感幾乎把我逼瘋。
我做夢也想不到,趙桓禹竟然是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OK,是你自己說不看,可別怪我好東西不和你一起分享。”趙桓禹意味深長的笑著說:“其實我覺得你應該看一看……”
“我不看不看……噁心,變態狂!”
“不看就算了,可別後悔!”趙桓禹輕笑著擺擺手:“你可以走了!”
這世界恐怕再難找到比趙桓禹更變態的人!
我逃也似的跑出他的房間,奔回自己的房間,緊緊的把門鎖上。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有了前車之鑑,我甚是小心,儘量不惹怒趙桓禹,吃不完兜著走的後果,我沒有再承受一次的能耐。
每天都安慰自己,很快就過去了,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一連三天晚上,趙桓禹都帶了不同的女人回來,其實我對他帶女人回來沒有意見,只是受不了他總是變態的要我去給他捶背,看他和那些女人狂歡。
這是最後一次坐在沙發上聽他折磨女人了,明天,我就可以帶著小宇離開。
想到這裡,整個人為之一振,原本萎靡了許久的身體頓時有了精神。
暗暗在心裡叫好,喜色不知不覺爬上了我的臉。
“你笑什麼?”趙桓禹突然問。
他身下的女人嬌滴滴的回答:“舒服了當然就會笑。”
“我不是問你!”趙桓禹冷冷的說。
不是問她難道是問我?
我頭也不抬,吶吶的回答:“沒笑什麼!”
“是不是想到每天要走,就高興了?”趙桓禹一語點破我心中的想法,他嘲諷的口氣,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難道我不該高興嗎?”這對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沒敲鑼打鼓放鞭炮慶祝那是因為條件不允許,不然我還請申曦給我搞個告別儀式。
趙桓禹冷哼了一聲,繼續他方才突然停下的動作,他身下的女人,又開始嬌喘連連。
噩夢到明天就會醒來,終於快醒了!
床上的兩人在尖叫和低吼聲中結束了鏖戰,趙桓禹這次不讓我給他捶背了,讓我幫他洗澡。
他真是得寸進尺得厲害。
被他蹂躪得花殘柳敗的美女提出她幫他洗,可被趙桓禹冷冷的拒絕,指名道姓要我幫他洗。
我撇撇嘴,大步走進浴室,把浴缸裡已經放涼的水統統放掉,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