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親暱。
趙桓禹這才緩緩的睜開眼,轉頭看著我,他似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疑問,嘴角微揚,粲然一笑:“如果是別人,看到我在廚房喝酒,肯定會先說話。”
也對哦,只有我不想和他說話,對他的厭惡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我冷冷的盯著他,沒好氣的問:“幹嘛半夜三更在這裡喝酒?”
他戲謔道:“我想你了,睡不著!”
“滾,正正經經說話不行嗎,非得說些惹人討厭的話才舒服,是不是?”我板著臉,走進廚房,開啟巨大冰箱,看著琳琅滿目的東西,一時間竟不知道吃什麼好。
挑來揀去,拿了瓶酸奶。
“別喝酸奶了,喝紅酒吧!”趙桓禹給我倒了一杯,送到我的面前,除了酒之外,我還看到了他的左手。
趙桓禹左手的傷已經差不多癒合,掌心只剩一道紅色的痕跡,不再是記憶中的血肉模糊。
“誰知道你有沒有下**,拿遠點兒!”我撥開趙桓禹的手,撕開酸奶的蓋子,喝了起來。
紅酒灑在了趙桓禹的白色襯衫上,他放下酒杯,把弄髒的襯衫脫了下來。
我很佩服趙桓禹的好身體,這麼冷的天,雖然房子裡有暖氣,可不穿衣服,還是會很冷。
他把脫下來的襯衫隨手放料理臺上,拿起紅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趙桓禹的身材再好也引不起我的興趣,眼睛不自覺的盯著他腰間的紋身。
和趙桓禹住一起的時候,他身上那個龍形的紋身我看過很多次,但這還是第一次看這麼仔細,因為我發現,紋身下面好像有道疤痕。
“你別用這種痴呆的眼神看著我!”趙桓禹捂住了紋身,似有些不高興:“再看我就吃了你。”
我又不是旺。仔牛奶,吃什麼吃啊!
“那個疤是怎麼來的?”我退到了廚房門口,好奇的問:“動過手術?”
“嗯!”趙桓禹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心情好像非常的不好,猛灌了一口紅酒,抿了抿唇說:“小手術而已,要不了我的命。”
“你那個……”我不放心的問:“不是遺傳病吧?”
我最擔心的還是小宇,萬一要遺傳,那就慘了,雖然不致命,可在身上開一刀,也不是小事,想想就可怕。
“不是!”趙桓禹冷冽的眼神像刀鋒一般刮過我的臉,嘴角抽了抽,惡狠狠的說:“你廢話可真是多,快去睡覺,不然我真的要吃你了!”
“呃……”
趙桓禹的威脅讓我嚇得落荒而逃,奔回客房,把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