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她才動過大手術,經不起你大小姐的折騰!”
聽到這裡楚語楠算是明白了,他之所以會失常是因為那個女人,他之所以將她為他所做的一切拒之在外,都是為了報復他強加到身上的罪名。
總之,這個男人五年來都不曾正視她一次過,儘管睡在他們的床,佔著她的身,卻沒有一次對她真心過。
她不過就是一個利益的附屬品。
但是,她不是物品,不會只有捱打的份,“冷昊擎我鄭重的告訴你,那個女人我今天才見過她這一次,而剛剛落水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跌進水裡的,我楚語楠不會那麼下作。”
隨著她的聲音,她走到整齊堆砌的香檳塔前,利落的抽掉最底層的一個高腳杯,瞬間,失去支撐的上層杯子重重的跌落,刺痛的聲音在整個露臺蜿蜒,飄散。。。
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讓冷昊擎眼中蒙上一層灰影,她又想玩什麼花樣。
安靜的露臺上,楚語楠拉起自己的裙襬,輕鬆的踢掉自己帶著金色亮片的七寸高跟鞋,白皙的腳掌毫不猶豫的落在了細碎的玻璃上。
尖銳的刺痛讓楚語楠臉上皺成一團,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痛苦的呻吟,倔強的表情和她蒼白的臉出現了極大的反差。
“我楚語楠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冷昊擎的事情,不管是在剛剛還是在五年前,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必須證明自己的清白,”她的聲音壓抑卻很堅定。
她不想他誤會他,半點都不願意。
殷紅的血滲出來,染紅了一大片,卻絲毫沒有動搖冷昊擎,他就在站在原地,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
走到還沒有完全傾倒的香檳塔前,他優雅的取下一隻,為自己斟上一小杯香檳,淺酌之後,他低頭把玩著手裡的酒杯,冷冷的開口,“明天我會讓律師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