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蔡，你和高同志多多的交流一下，多學習一下對方的經驗，這對你將來有好處！”
招商辦主任提了這句和命令差不多的建議之後，就帶著其餘的幾名男士離開了，這當然是為了不當高潮生和小蔡的電燈泡。
高潮生看著幾個人的背影，感嘆道：“這些當領導的，飯桌子上，一個個裝得跟處男一樣，可是一旦到了這種地方，就開始放肆起來了，鬼才知道今天他們會在房間裡玩什麼名堂？”
“你不和他們一起去嗎？”
小蔡覺得有些詫異，在剛才的飯桌上，高潮生明明是表現得最積極的一個。
高潮生搖搖頭，指指自己的太陽穴。
“我喝多了，頭痛得厲害，你知道，同樣一件事情，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樣，你們女人只要張開兩條腿來敷衍就可以了，而我們男人卻要用力，喝醉了酒，全身都沒有力氣，拿什麼去用力？”
高潮生的話說得很露骨，但小蔡並不在意，這些話在招商辦裡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聽這麼一句。
她讓服務員為高潮生送來了茶水，親手遞給高潮生。
“喝點茶，醒醒酒吧。”
高潮生也不推託，接過茶杯，順勢喝了兩口，然後將杯子放在茶几上。
“在招商辦工作，油水多嗎？”
突然間這樣的一句問話，小蔡明顯沒有意識到，支支吾吾，覺得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請問，你問這個問題是……”
“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
高潮生的話打消了小蔡心中的顧慮，小蔡以為對方是因為喝醉了，才問出這些稍顯逾越的話的。
“哪裡有好多油水？”小蔡嘆了一口氣，“我才進來，而且又不是公務員編制，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