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著大大的房子,
出門開的車是賓士!
最腐敗的那些分子,
每天最喜歡的就是去逛窯子,
他們在那裡從來不要面子,
對著小姐脫著褲子……
——其中“最壞的那個男子”指的就是紀委書記曾礦長,而“最腐敗的那些分子”當然就是曾礦長手下大大小小的紀委官員。
但是,雖然人人都知道曾書記不是好人,要找到確切的罪證卻並不容易,就連紀委副書記沈某,也沒有曾書記貪汙受賄、買官賣官的證據。
“我來紀委才僅僅三年,雖然名義上是紀委的副書記,但比起在紀委把持了三十年的礦長來,我的根基還太淺了。
如果要尋找突破口,我建議先從財務入手,這麼多年來,紀委財務室的幾個人一直都沒有換過,相信他們手裡掌握了礦長一部分的把柄。”
沈書記的話雖然不錯,但是要真正實行起來恐怕很難。
任何一個領導上臺,想要掌控財政大權,都必須要和管錢的人搞好關係,也正是因為如此,財務室的人往往是領導最親近的人,他們也明白自己和領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嘴巴一般都很嚴,絕不輕易出賣領導!
要知道,沈書記他們三人都只是在秘密調查,如果讓礦長知道了,三人的官位可就保不住了,所以在出手之前,難免有些畏首畏尾。
三人都不是警察,沒有審訊的權力,逼供就更不可能了,要是冒冒失失去和財務室接觸,一旦不成功,行動就會徹底失敗。
“沈書記,你確認盤問管財務的人會有用?”高潮生畢竟沒有在官場上混過,難免多此一問。
“我百分之一百二十肯定!要是他們幾個沒有為礦長做一筆假帳,我把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高潮生莞爾一笑,他是代表招商辦而來,但這次的事情,連郝主任也不敢牽涉其中。
“我高潮生是個菜鳥,你們紀委的內部機構,什麼人是做什麼的,這些我不知道,但是在另一點上,我自認為還有些本事。
——那就是撬開別人的嘴巴,讓他把真相吐出來的本事!當然,我是從來不會用刑的,我會讓那些犯人們,心甘情願的說出真相。”
“你說的都是真的?”
短短的幾句話,自然無法令人信服,眾人都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各位,當我說我可以幫助沈書記找到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男人的時候,你們不是也一樣懷疑過?事實證明,我高潮生從不撒謊,尤其是對朋友撒謊。
這一次,在讓你們看到切實的效果之前,我同樣無法讓你們相信,但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我希望你們相信,就像上次一樣。”
不能不說,高潮生的這幾句話說得頗有說服力,紀委的三位同志旋即陷入思索當中,最後還是老成持重的沈書記率先發言。
“好吧,高潮生,我們相信你,希望你和上次一樣,不要令我們失望。
其實打從我們同意和你合作,我們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欺騙對彼此都沒有好處。這一次盤問財務室的人,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如果未果,我們就再難以扳倒礦長,說句心裡話,就算他們不肯說,我也不希望走極端。”
沈書記說得很明確了,他已經將自己和兩位同事的命運全都交到高潮生手上了,而且,基於人道主義精神,他並不希望高潮生因為沒有從對方嘴裡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殺人滅口。
“呵呵,諸位,請不要過分擔心,以我的手段,還不至於讓自己那樣狼狽……”
紀委的財務室裡一共只有三個人,一名財務室主任,兩名會計,他們都是曾礦長心腹中的心腹,在紀委處事日久,對礦長的孽跡一清二楚,但同時也對礦長忠心耿耿。
這一天,由沈書記出面,邀請三人到某家酒店吃飯,紀委副書記的面子,三人自然是要給的,都應邀前來。
席間,沈書記多喝了幾口茅臺,醉得一蹋糊塗,眾人商量著要送他回家,但是紀委辦公室主任卻說不可以。
“不行,沈書記在幾天前才搞定了他老婆的紅杏出牆,如果讓他就這麼醉著回去,他家那隻母老虎一定會趁機發難的。我們身為沈書記的下屬,大家同在紀委工作,可不能做那些不人道的事情啊!
依我之見,我們就在這間酒店訂一個房間,讓沈書記就在此休息,等明天酒醒了之後再回去也不遲。”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