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張差點吐血,這個傢伙到底是來幹什麼?真的以為這裡是在開舞會嗎?吳子悅和冷媚忍不住笑了出來,只不過吳子悅好是放聲大笑,而冷媚則是微微低頭而已。馬鳴大聲稱讚:“不愧是我的寶貝妹妹,跟妹夫混了了幾天居然真的成淑女了。”
斧頭張在背後那群斧頭幫打手裡面掃了一圈,所有人同時低頭,斧頭張罵了一聲:“真他媽的混蛋,這算什麼題目?!老子混的是黑社會,不是開舞會的。”吳子悅向程子文豎起了大拇指笑嘻嘻的說:“這是我們的自由,而且我們和平衛隊隊長已經演示完了,如果你們沒有人能做到,這場比賽我們又拿到了。”
斧頭張猛地站了起來,大吼一聲:“都她媽的給老子出來,每人找一個舞伴給老子跳,跳的不好就給老子把自己的腳剁下來。”後面五十多個人立刻打了一個哆嗦,開始有人努力的想要記起程子文和馬秀秀的動作,可惜馬秀秀一個月的苦難並不是他們一時半會能夠學會的。一大群男人笨手笨腳的抱在一起扭動著笨拙的身體醜態百出。
吳子悅放聲大笑,馬秀秀前俯後仰撲程序子文懷裡眼淚差一點出來了,笑得花枝亂顫緊緊抱住程子文,搞得他差一點把持不住,冷媚也忍不住掩口而笑。馬鳴卻是哭笑不得,自己等人真的是來找場子的嗎?怎麼有一種看小丑表演的感覺,自己這個妹夫確實有本事,這樣的題目也能想出來,偏偏的斧頭張沒有辦法拒絕。冷復仇冷冷的大量著這群人,精神絲毫沒有鬆懈的樣子。
“老子受不了了,我要殺了你!”被人家當猴耍的感覺實在不爽,一個打手終於忍無可忍,立刻把身邊的夥伴扔在地上,拔出腰間的斧頭張牙舞爪向程子文衝了過去,立刻有幾個打手也各自拔出斧頭衝了上來。在黑道上混了那麼久,被人家這麼耍,而且還是兩個看起來是那麼弱不經風的高中生耍這還是第一次,這些平時砍人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傢伙怎麼可能受的了。
“找死!”兩個冰冷的字從冷復仇口中吐出來,雙手一張“刷~刷~刷~”幾張撲克牌飛了出去,慘叫聲立刻響起,前面三個人首當其衝慘叫著倒在地上,雙手一搓,每隻手上五張撲克牌,冷復仇雙眼一眯,衝上來的幾個打手渾身一顫手中的砍刀有些攥不住。“刷~刷~刷~”十張撲克牌同時飛出,傻傻站在那裡的打手慘叫著倒在地上,“滾回去!”冷復仇的歐克牌已經成了那些打手最大的噩夢,看到他手上又出現一疊撲克牌,那些打手嚇得轉頭就跑,地上那五個雙腿受傷的打手狼狽不堪的向後趴,只留下三個屍體靜靜的躺在那裡。
斧頭張再也坐不下去了,猛然從太師椅上跳了起來,冷復仇右手微微一指,那張撲克牌微微顫抖,斧頭張憤怒的表情馬上變樣了,大聲說:“這一場我們輸了,開始下一場,這一次我們出題。”斧頭張暗暗打算,其他人好像沒有什麼本領,只有那個殺了四個兄弟的黑衣人比較可怕,他的暗器確實防不勝防,如果能夠除掉他就萬事大吉了。
第一八零章 大獲全勝
“第二局比膽量!”斧頭張裡上浮出一抹大大的奸笑,輕輕拍手:“上酒!”背後幾個打手立刻明白了,快速跑到後面一會兒就端著一個古樸的酒壺和十個杯子,盤子上面還有個小小的紙包。斧頭張慢慢拿起酒壺把十個杯子全部倒滿酒,那個紙包慢慢展開。“這裡有十杯酒,絕對是上等的白蘭地,至少也有七八十年曆史。這是一包毒藥,無色無味卻見血封喉。議會而你們那方派出一個人和我一起把這包毒藥放進其中一杯酒裡面,然後兩方各自派出一個人,一杯一杯喝,不敢喝的人或者被毒死的人就算輸,如何?敢不敢和我們賭?”
吳子悅雙眼閃爍著淡淡大的光芒,微微點頭:“很有趣的比賽,既然是比賽膽量如果我們不敢的話豈不是要宣佈認輸。如果那包不是毒藥,我們就輸的太冤枉了,而且誰知道那些白蘭地是不是有毒。你們有五十多個人,而且外面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人來幫忙,而我們只有六個人,任何一個人都犧牲不起。”
似乎早就知道她會有如此一問,斧頭張笑著說:“這個簡單。”一拍手,命人取來另外一隻杯子,從十個杯子中各自倒出一些酒,放在手中輕輕蕩了一下,杯子上留下淡淡的波紋,確實是很好的酒。斧頭張微微舉手,相繼個人展示一下然後一飲而盡,“如何?”
“馬鳴老師是我們中間很謹慎一個,請你和張幫主一起把那包毒藥放進去吧。”吳子悅笑眯眯的看著馬鳴,後者愣了一下,他這麼說的意思就是一會兒要去喝酒的人不是自己。程子文、馬秀秀都不是特異體,幾乎沒有什麼內力,逼毒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