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們自己低價買進來。”司馬真提議。
司馬浩然搖頭說:“一旦股票降的太多,我們收拾不了。別的股民往往會隨風而動,如果他們一起拋售我們公司的股票,而我們又沒有很多的流動資金去支付,就只有破產了。”
“貸款可不可以?找周不明,要他幫忙。”
“這個人不知道可不可以相信,張虎張寶的事,他多少要承擔些責任。可是直到現在他也沒有什麼反映。”司馬浩然謹慎的說:“這可是關係到我們司馬一家前途命運的事。一不小心就會輸得乾乾淨淨,十幾年的心血全白費了。”
司馬真灰心的問:“那爸爸有什麼好的辦法?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你去看看還有多少可以調動的資金,馬上把股票的價格給我頂上去。我去和周不明說說,如果他是真心跟隨我們黑暗團的話,他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小姐,我們已經把手上將近三分之一的浩然公司的股票全部分批拋售完畢。”一個女秘書向馮姍姍彙報。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馮姍姍一邊給高金雷揉著肩膀,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電腦上的股市行情。
“金雷,要不要再加一些,他們好像還沒有什麼動靜。”
“不用了,我們的動作太快,他們還來不及有所反應。慢慢的對付他們,才可以不傷元氣,甚至可以混水摸魚,大賺一筆。”高金雷悠閒的躺在長椅上。
“司馬浩然可是黑暗團的首領把他惹急了,會不會不太好?”姍姍有些憂慮的問。
高金雷輕輕揉開女友緊皺的眉頭,笑著說:“沒關係的,他不會那麼容易就失敗,C市周不明是他的人,從他那裡得到幫助是很容易的。再說了,我就是要把他們逼上絕路,你爸爸之所以會有今天還不是他們搞出來的。”
馮姍姍關心的說:“我擔心他們會對付你,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明的他們不行,暗的也未必可以成功。我們手下的實力不一定比他們低多少,還有光明團和入世會的牽制,他們沒有膽子那麼幹。”高金雷沉思著說:“子悅弟弟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姍姍嬌笑:“我的弟弟當然是很棒的了,沒想到他們吳姓家族裡面會有不少的好手。弟弟起用了五六個自己的親友,在酒居任職鍛鍊。趙叔說他們的武功都還不錯,其中有一個叫吳城勇的,很有天賦,他現在準備教他武功。”
“希望他可以把目光放的遠些,僅僅侷限於自己的家族可是很危 3ǔωω。cōm險的。”高金雷搖頭說:“他還只有十六歲,我們也不能期望太高。”
姍姍不服氣的說:“你錯了,弟弟很看重我們留下的人。趙叔對他的評價還不錯,而且他還在學校建立了一個新的學生團體,創始人是他,而具體執行卻是他兩個朋友。”
“一元體就是一元體,雖然身上的封印沒有完全解開,現在已經體現出他過人的精力和才情了。”高金雷笑著說:“我們要加把勁,儘量的吸引黑暗團的目光,給他一個相對良好的成長空間。等他的武功可以和我們相抗衡的時候,未來岳父的傷就有救了。”
姍姍忽然問:“金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會和司馬浩然在商場上打這一仗嗎?畢竟跟他們合作會比搞垮他們對你的事業有好處。”
“傻丫頭,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和司馬浩然的商場一戰是遲早的事,爺爺不會讓我跟他合作的。再說,司馬浩然是一頭狼,養大了對我沒有好處。”高金雷微笑著,很瀟灑的說:“更何況他的兒子竟然敢調戲我的心上人,這個仇我是非報不可。姍姍不喜歡的人,我會讓他在我們眼前消失。古人有云:千金難得美人笑,只要我的馮大美人每天對我笑笑,他們司馬家族算得了什麼。”
“討厭,如果你每天多些時間陪我,我就天天笑給你看。”馮姍姍輕輕在他肩膀上擰了一下。
“沒問題,只要搞垮了浩然公司我們就可以好好的休息幾天。姍姍,子悅弟弟是個人才,我們要想辦法把他培養成一個上好的決策者,也許我們以後就可以清閒的多了。”高金雷打著如意算盤。
“你以為他是你呢,從小到大接觸到的都是些商政人物,從他們那裡學來了那麼多東西。弟弟可是一清二白,從頭開始的,不過他是一元體,應該可以學得很快。”姍姍沉思著說:“金雷,不如把你的那部《商經》送給他參考。”
“也好,那本書是我這幾年的經驗總結,裡面的東西很詳細很全面。可是他畢竟還是一個學生,我們這麼做會不會算是誤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