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韓真真一口答應,心裡對於那位喬太太真是滿心好奇。
見她欣然同意,喬希堯忙的掏出一張名片,將家裡的地址寫下來,遞給她道:“謝謝!如果韓小姐時間方便,明天就開始來我家行嗎?”
伸手接過他遞來的名片,韓真真看了眼上面的地址,笑著點頭,“好的,明天下午我過去!”
“好。”喬希堯禮貌的點點頭,寒暄幾句後,便開車離開度假村,回到家。
開車回到別墅,喬希堯將車子停下,便直接上了二樓。
看著對面的房間開著門,而那道熟悉的身影,坐在地上,正在手忙腳亂的弄著什麼東西。
喬希堯看著她坐在地上,對著地面上擺的一堆東西急的直撓頭,嘴角溢位一抹寵溺的笑來,他輕手輕腳的走進去,偷偷來到她身後。
“你在做什麼?”蹲在她身邊,看著滿地的剪刀工具,喬希堯勾勾唇,似乎猜到什麼。
席暮側過頭,看著他含笑的嘴臉,心裡一陣惡寒,狠狠剜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
看著她輕蔑的態度,喬希堯也沒有惱怒,反而耐著性子坐在她身邊,不鹹不淡的盯著她看。
“有事嗎?”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席暮終於定力不夠的先開口
滿意的看著她沉不住氣,喬希堯薄唇輕笑,語氣溫柔:“明天韓真真來家裡,教你練瑜伽,說是可以有助睡眠!”
“韓真真?”席暮望著他的眼睛,回味著這個名字,慢慢想起來以前在西餐廳和緋色見過,她還錯以為他們有什麼關係。
“你好好跟著人家學,知道麼?”往前朝著她靠過來,喬希堯盯著她的臉,很認真的囑咐。
席暮低著腦袋,不悅的撅著嘴,想起昨晚的那個唇印,不想給他好臉色看。
見她彆扭的撅著嘴,喬希堯抿唇一笑,看著那副殘破的油畫,他心頭先前的怒意也散去。畢竟這是一幅畫而已,他還不會小氣到和一幅畫置氣!
“我來看看吧!”往她身邊靠過去,喬希堯拿過地上的油畫,架起來擺在腿上,同時拿過剪刀、宣紙細心的修復後面的裂痕。
“你怎麼會的?”看著他熟練的動作,席暮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驚詫的問他。
幽深的眼眸瞥著她滿臉的吃驚,喬希堯俊臉微抬,得意揚揚的說道:“以前上學的時候,閒著無聊,便去畫廊學學裱畫。”
“喬希堯,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席暮看著油畫在他的擺弄下,那道深深地裂痕漸漸修復好,心裡哀怨的質問。
“呵呵……”低頭修著手裡的畫,喬希堯間或抬起頭,看著她一臉的不服氣,自信滿滿的說道:“好像沒有!”
“噗!”聽著他大言不慚的話,席暮暗自嗤笑一聲,這男人果然是自大狂,當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啊!真是得瑟!
凝著她鄙視的目光,喬希堯心情很好的咧嘴笑起來,將她的不服氣看作是種崇拜之情。
兩人一說一笑,先前的陰霾也跟著散去,將油畫修復好,也到了晚餐時間。將修好的油畫擺在牆角晾乾,喬希堯站起身,忽然想到是什麼,回頭盯著她說道:“不許把畫掛在臥室!”
翦瞳望著他強勢的一張臉,席暮忿忿不平,可她為了那副畫的安全著想,最後只能無奈妥協,“……好吧!”低低的說完,她感覺自己很窩囊,竟然連副畫掛在什麼地方都不能做主。
似乎察覺她的小心思,喬希堯好笑的走過去,牽過她的手,帶著她一起走,“吃飯去。”
小手被他握在掌心裡,席暮心底一陣溫熱,腳下的步子不自禁的隨著他,不過才剛走到樓梯口,她突然想起什麼,臉色沉下來問他,“你昨晚去了哪裡?”
往前的步子僵硬住,喬希堯臉色驀地一變,回頭望著她冷冽的眼睛,他不敢撒謊,如實道:“夜店!喝酒去了!”
烏黑的眼底閃過一絲寒光,席暮眯著眼睛睨著他,嘴角冷冷的笑道,“好玩麼?改天我也要去看看!”說話間,她咻的抽回手,自己氣哼哼的下樓去了。
伸手摸摸鼻頭,喬希堯劍眉微蹙,俊臉上滿是悔意,他耷拉著腦袋跟在她的身後,乖乖的去吃晚飯。是誰說回家和老婆坦白,就能免遭一劫的?真是白痴!
……
因為昨天喬希堯交代過今天有人來家裡教瑜伽,所以席暮早早去學校上課,午後便直接回到家。她前腳剛回家,後腳韓真真就來到家裡。
先前見過一次,所以她們兩人也不算陌生。韓真真為人熱情,善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