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給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套情趣裝顯然是定製的,尺寸什麼的跟嚴肅很合適。
嚴肅的大部分肌膚都裸露在外邊,只有身體的關鍵部位被遮擋,他的脖子上,手腕上都又毛絨圈兒,嚴上校這極具攻擊性的野性軀體和這身純白色毛絨套裝的十分不相配,甚至還有些滑稽和可笑,但也正是那些白色的毛絨更加襯托出他野性的美。
寧可慢慢地坐起來,痴迷的看著眼前的人,輕聲感嘆:“你說你這人真是討厭,穿個狗狗套裝都這麼好看。”
嚴肅邪氣的一笑,握著寧可的手,慢慢地蹲下身去,低聲問:“主人,那你喜歡我嗎?”
“呃……”寧可完全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快已經進入了狀態,遊戲玩兒的這麼順。
“主人,你是喜歡我的對吧?你會對我好的吧?”嚴肅邪氣的笑著抬頭看著寧可的臉,手卻放開寧可的手,手指輕輕地從她的腿上滑過,然後漫過膝蓋,握住了她的腳踝,然後輕輕地撫摸著她潔白的腳背。
“嘶——”寧可全身一顫,倒吸一口氣往後退了一步。
嚴肅低低一笑,身體前傾,辦跪倒地上,伸手再次握住寧可的腳踝,粗糙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腳踝骨。寧可頓時覺得一陣電流從腳踝遍及全身,她低呼一聲身子後傾,一下子倒在軟榻上。
嚴肅卻上前一步,握著寧可的腳踝,輕輕地親吻她吐了豔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然後慢慢地吻著,一點點的往上移動,腳背,腳踝,小腿……
那樣的柔滑滋味,寧可只覺得神志被抽離,讓她放棄一切只專注於身體的反應,感官的刺激令人如此快樂,如此滿足,像潮水將她吞沒。
這是激情的時刻,隨心而動,讓理性離開。
一個人在床上的表現代表著他性格里最本質的部分,比如說寧可的細膩敏感與嚴肅的猛暴直接。
寧和嗚嗚的哭著,泛紅的眼圈裡有淚水溢位,長長的睫毛被打溼,宛如蝴蝶脆弱的翼,乖乖的收斂著,沾上清晨最鮮亮的露珠。
嚴肅低頭看著她,一顆心瘋狂的跳著,全身血液沸騰,宛如戰場上最後一次拼命地衝刺。
在失去意識之前,寧可暗暗地罵了一句,我勒個去!奶奶的,下次蘇羽過生日的時候,姐也一定送她一套狗狗套裝。
一覺酣眠,寧可是被直升機的噪音給吵醒的,睜開眼睛她看到的是一身戎裝的嚴肅,而自己則正躺在他的懷裡,坐在他的腿上,枕著他的肩膀。而這個傢伙則歪著頭,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裝睡。
“嗯……”寧可轉了轉脖子,頸椎有些酸。
“醒了?”嚴肅立刻睜開眼睛,低頭看著她,“餓不餓?要不要先喝點水?”
“我們這是在哪兒啊?”寧可奇怪的看著周圍,這應該是直升機,外邊螺旋槳的呼呼聲鼓譟著耳膜,而黑洞洞的機艙裡靠著機艙壁坐著兩溜兒全副武裝的大兵哥們。這些傢伙們整齊的坐著,一個個看似目不斜視,實際上都偷偷的往這邊瞄。
“直升機上啊。”嚴肅貼在寧可的耳邊悄聲說道。
“我們……怎麼上了直升機啊?”寧可更納悶了,不是在酒店睡覺嗎?怎麼莫名其妙的就上了飛機?
嚴肅伸手解下身側的水壺,開啟蓋子遞給寧可,悄聲說道:“我不是要帶你去潛水嘛。”
有點明白了。寧可接過水壺來喝了一口,發現裡面不是水而是牛奶,還有些溫熱。只是這會兒她還顧不上這些,又低聲問:“你為什麼不叫醒我?”
“你昨晚太累了,我想讓你多睡一會兒嘛。”嚴肅說著,還體貼的把寧可身上的毯子裹了裹。
大兵們都已經發現這邊角落裡竊竊私語的這對夫婦,有些膽兒大的乾脆不裝了,直接看過來,微笑著叫嫂子。寧可尷尬的笑著朝他們點點頭,又湊到嚴肅耳邊,低聲問:“那他們呢?”
“這是人家去特訓的飛機,我們只是搭個順風機而已。”
“……”寧可默了。嫁給軍人就是有這點好處啊,度蜜月還能搭上順風機。
飛機在南海某個島上著陸的時候正好是朝陽升起的時候,初升的太陽像是一個大火球,而整個海面上則像是燃起了一片火。
寧可最後一個從機艙口跳下去,被下面的嚴肅一把接住,順便轉了個圈兒。她現在已經不怎麼害怕這種動作了,只是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肩窩裡低低的笑。
完全不同於北方的寒冷,這裡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寧可站在小島的礁石上吹著熱熱的海風望著東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