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醜聞。
寧可進了咖啡館,便一個穿著黑恰克牛仔褲的男人迎了上去:“寧小姐,我家老闆在等你。”
“那請你帶路吧。”寧可暗暗地冷笑,堂堂一個大首長,弄得跟黑社會一樣是要鬧哪般?
寧可被帶到嚴振國的面前,淡然的微微一笑,欠了欠身:“您好。”
她想過,見了嚴振國是叫伯伯呢?還是叫首長呢?
叫伯伯太過親密,這不符合現在兩個人的身份,而且有攀附之嫌,這個稱呼瞬間被pass掉。叫首長?你又不是我的首長,憑毛啊?
所以,寧可早就想好了,我什麼都不叫,就尊稱一個‘您’,不讓你挑出毛病來就好了。
“寧小姐,請坐。”嚴振國也沒去糾結寧可的稱呼問題,當官當到他這個級別,若說沒有玲瓏剔透的心思,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小姑娘一個眼神他就感覺到了牴觸的情緒,更不用說開口說話時的語氣了。
寧可大大方方的在嚴振國對面坐了下來,沒說話。是對方約自己出來說有話要當面說的,她當然要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寧小姐,喝點什麼?”
寧可看了看旁邊站著的那個穿黑夾克的人,說:“一杯檸檬水。”
“好的。”黑夾克在嚴振國的示意下轉身去吧檯要水。
水放在寧可的面前,寧可卻沒有動。凌墨從小就跟她說,在陌生人面前,尤其是別有用心的人面前,不要動任何吃的喝的東西,碰都不要碰。雖然嚴振國是德高望重的首長,但寧可依然信不過他。
嚴振國自然也不介意,自己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說:“寧小姐,我找你呢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想跟裡聊幾句家常話。”
寧可微笑著點點頭,心想我跟你有毛家常好聊啊?若不是嚴肅,你根本就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我這樣的人,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又不同意我跟你兒子的婚事,有什麼家常話你也跟我說不著吧?
“我聽說你還在讀書?”
不是聽說吧?你都把我調查的底朝天了。寧可笑了笑,點頭。
“讀什麼專業啊?”嚴振國臉上掛著和藹的微笑,儼然一副好家長的模樣。
“歷史專業。”
“這個專業好,世界文明幾千年,人類所能創造的財富都在這個專業裡了。”
寧可笑了笑,不置可否。
“寧小姐……”
嚴振國還想再說點什麼,便聽見旁邊有冷硬的聲音:“你不能過去,我們老闆在談事情。”
寧可心裡納悶,嚴振國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怎麼,我家孩子在那裡,我還不能過去看看?你們老闆要談生意找我啊,我家的孩子不參與任何生意。”寧仲翔的聲音並不洪亮,但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寧可立刻站了起來,嚴振國朝著那邊打了個手勢。
寧仲翔肩膀上披著一件黑色的皮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先看了寧可一眼,見她完好無損,又瞥了一眼桌子上沒動過的檸檬水,嘴角彎起一抹嘲諷的冷笑,抬手抹了一把下巴上的胡茬,看著嚴振國:“抱歉,打擾了。”
嚴振國笑了笑,沒說什麼,但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快的神色。
寧仲翔伸手拉住寧可:“跟我回家。”
寧可自然不敢反駁寧仲翔,伸手拎了自己的包就要跟寧仲翔走。
外邊那個穿黑夾克的人閃身攔住去路。
寧仲翔銳利的眸子虛了虛,輕聲冷笑,忽然抬腳,砰的一下把人踹翻在地。
能跟在嚴振國身邊的警衛員絕不是無能鼠輩,那都是多少精兵裡面挑選出來的,身手絕逼不尋常。
寧仲翔飛起一腳就把人踹翻在地,一來是因為他忽然發難,沒有給對方反映的機會,二來,寧二爺的身手也的確了得。當年他跟厲劍,葛軍三個人在Q市碼頭打天下,沒有兩下子真功夫,根本沒有今天。
寧可一愣之間,便見七八個穿黑夾克的人呼呼啦啦的圍了過來,一個個摩拳擦掌,橫眉冷對。
寧仲翔側臉冷聲問道:“嚴振國,以你的身份,若想為難我寧仲翔,大可明著來。用這種手段,不覺得丟臉嗎?”
“呵呵!”嚴振國一擺手,七八個人刷的一下散開。
咖啡館裡其他的消費者見狀早就匆匆買單,該走的走,該躲的躲。
經理戰戰兢兢地走過來,朝著寧仲翔拱了拱腰:“二爺,您看……”
寧仲翔笑了笑,拍拍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