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寧可站在原地環顧四周,大冷的天,停車場上沒幾個人停留,有人來取車,也只是開了車就走。
“去哪裡了?!”寧可很是著急,在原地轉了一圈後,便往更裡面尋找。
嚴肅匆匆的趕過來,緊跑兩步迎上寧可:“寶貝兒,你怎麼出來了?”
“你幹嘛去了?!”寧可見了他立刻上前去,把人拉到跟前,藉著停車場上昏暗的燈光上下打量著嚴肅,見他身上的西裝倒還算整齊,只是拉到他的手時,看見一點血跡,立刻白了臉:“你手怎麼回事兒?!”
“沒事兒。”嚴肅忙從口袋裡抽出手帕擦了一下,血跡被抹去,手上並沒有傷痕,“你看,什麼事兒都沒有。”
“上車再說!”寧可看了看周圍,只覺得這裡好像四面八方都有人監視著,十分的不安全。
“好,上車再說。”嚴肅忙拉著寧可往回走到車子跟前,開啟車門把寧可送進去,自己也忙跑到駕駛位上。
“你喝酒了,不能開車。”寧可微微皺著眉頭。
“沒事兒,這個時間了,沒有警察的。”嚴肅笑著拉過安全帶繫上。
就算有警察也沒關係,嚴肅剛剛在風裡活動了一下拳腳,身上的那點酒氣早就散了。
時至午夜,街上雖然還有車輛來往,但已經少多了,
嚴肅一路疾馳回到酒店,放好車拉著寧可進了電梯,直接回房間去。
寧宇的電話跟著追了過來,寧可忙接電話跟他報了平安。
“剛剛我回來的時候看見有救護車去KTV那邊了,我怕會有人難為嚴肅。既然你們沒事兒,就好了。”
“哦,沒事,我們已經回酒店了。”寧可心裡一陣陣發慌,沒說兩句就掛了電話。
嚴肅進門後便去了洗浴間,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他出來時,便見寧可繃著臉坐在床上,冷冷的看著自己。心裡一慌,忙上前去坐在寧可身邊,摟著寧姑娘的肩膀,低聲問:“怎麼了?又瞪我?”
寧可盯著他問:“你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吧?剛剛在停車場,幹嘛去了?”
“沒幹嘛。”嚴肅一臉無辜一片真誠,笑得十分憨實,“就那麼點功夫,能幹嘛呢。寶貝,天色不早了,睡吧?”
“累了?”寧可指了指陽臺上的貴妃椅,“去那兒睡。”
“啊?”嚴肅立刻垮了臉色,“那上面我躺不開啊,太窄了,也不夠長。”
“櫃子裡還有一床被子,你可以睡地上。這總比你野外生存睡覺的地方舒服吧?”
“老婆——”嚴肅立刻摟著人耍賴,“寶貝!你不要這樣嘛!我大老遠的跑到J市來就是為了陪你大老遠跑來了,你人心讓我睡地上啊?”
“你大老遠的跑來,連句實話都不跟我說?”
“我哪有不說實話嘛,在家裡,老婆就是首長,面對首長的聞訊,是絕對不能有假話的。”
“哦?”寧可冷笑著哼了一聲,“那你告訴我,剛剛有救護車去KTV,是怎麼回事兒?”
“救護車?”
“還裝!”寧可伸手捏住嚴肅胸口的皮肉,但不管怎麼使勁兒就是掐不住,這貨的胸肌也太特麼結實了!寧可不得不放手,捻了捻手指,十分的不高興。
“掐不動啊?”嚴肅嘿嘿一笑,“要不,你咬吧。咬我一口,出出氣。”
寧可不理他,直接背過身去。
“寶貝兒?”嚴肅又死皮賴臉的貼過去,“你真生氣了?”
寧可甩了甩肩膀,卻也沒逃開某人的魔爪。她試圖扭身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嚴肅已經及時吻住了她。
仰起臉,被人居高臨下地親吻這種姿式總是會讓寧可感覺很不自在,他嗚咽地表達抗議想要坐起來。陸臻卻更強硬地鎖住他的脖子,舌尖探到了他的口腔深處……
今天剛剛乾了壞事兒,害人擔驚受怕的罪魁禍首必須要真誠的尋求對方的原諒。
寧可只能不甘心地拽住嚴肅的手臂。嚴肅吻得兇猛而耐心,滑膩的舌頭緊絞在一起,反反覆覆無休無止,寧可幾乎找不到機會呼吸,最後實在受不了把人推開,大口地喘息。
“寶貝兒,對不起啊。”嚴肅看著身下氣喘吁吁地顧寧,真誠的道歉。
“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寧可喘息著,說話特別沒底氣,好像是撒嬌,“你們都是有保密條例的。這也保密那也保密,能保密的保密,不能保密的也保密。反正裡裡外外我就只能是個局外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