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抓起房間的電話打給服務檯訂了兩份套餐。
寧可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身上蓄了點力氣才慢慢地坐起來。嚴肅怕她冷,忙拿了浴袍來給她披上。
這貨還算有良心,昨晚做完還記得給她洗了個澡,這會兒寧可覺得身上很是清爽,還帶著沐浴露的香味,她抬手攏了攏長髮,拿過床頭櫃上的髮簪把頭髮別住。
不多會兒的功夫,客房服務把套餐送進來,嚴肅出去接了,簽了字後把餐點端進來,窩在床上喂老婆吃飯。因為寧可說餓了,嚴肅點的便是西餐。他覺得西餐做起來簡單,送上來的速度快些。
兩份套餐一份是黑椒牛排飯,另一份是一份披薩套餐。
寧可不遲牛排,嚴肅便把披薩切成一塊一塊,用叉子為她。寧可直接用手捏著披薩吃,嚴肅又為她水果沙拉。開胃湯寧可只喝了兩口就放下了。
嚴肅看她吃飽了,便把剩下的食物一一收進肚子裡,最後拿了溼巾給寧可仔細的擦著手指。
寧可懶懶的靠在嚴肅的懷裡,輕聲笑道:“我發現我自從跟你在一起,智力下降了不少。”
“沒關係,反正有我。”嚴肅寵溺的笑著,“我照顧你一輩子。”
有時候寧可也覺得很奇怪,只要嚴肅在身邊,她就什麼也不想幹,什麼也幹不好。而且還老是丟東西。手機,錢包,車鑰匙什麼的,經常找不到。
嚴肅只好在她屁股後面跟著撿,撿的真是亞歷山大。
於是回回嘆息:“寶貝兒,沒有我你可怎麼辦?寶貝兒,我不在家你可怎麼辦?”
寧可每次都只是無所謂的笑著:“沒有你就涼拌唄,還能怎麼樣?”
嚴肅也只能無奈又無語,繼續幫她做那些善後的事情。每次歸隊的時候都越來越不放心,寫的紙條也越來越長。從吃喝拉撒到日常瑣事,幾乎沒一件能放心的。
手擦完之後,寧可抱著被子繼續倒頭睡。嚴肅把餐盤收拾了送到房間外邊去。
中午十一點四十多,凌墨打過電話來問寧可什麼時候回去。
寧可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吵醒,把手機丟給了嚴肅。
“凌墨。”嚴肅接過手機,“我們吃過午飯就回去。”
“我靠!見鬼了啊?!”凌墨一緊張抱著手機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用得著這樣嗎?”嚴肅極為鄙夷,“莫不是昨晚縱慾過度,弄得精神也失常了?”
“閉嘴!”凌墨咬牙,“不是說吃午飯嗎?去哪兒吃,吃什麼?”
“你們來寧可住的這個酒店吧,這裡的飯菜還挺好,可可喜歡吃。”
“是那裡的飯菜好吃,還是你可可現在根本下不了床啊?”
“你還蠻聰明的嘛。”嚴肅得意的挑了挑眉,看了看身邊繼續矇頭大睡的姑娘。
“我靠,你憑什麼就認定爺的戰鬥力不如你啊,我老婆現在也不想動。”
“不想動啊,還是不能動啊?說清楚。”
“嚴肅,你特麼不要太過分啊!”
“我過分嗎?你們金風玉露一相逢,便春風無度了。你都忘了你是因為什麼來J市的吧?”
“行了行了,你趕緊的去訂餐,我們這就過去了啊。”凌墨到底心虛些,給人家當保鏢的,居然一天一夜沒露面,的確是說不過去了。
寧可又睡了十幾分鍾,被嚴肅從被窩裡挖了出來送進洗手間洗漱。
之後,嚴肅又伺候女王陛下換好了衣服,又把她扶到梳妝檯前,拿過梳子給她把長髮梳理順滑。
“好啦,小肅子,就這樣吧。”寧可拿出清宮戲裡皇太后的款兒來,笑眯眯的拍拍嚴肅的肩膀,“扶本宮去用膳吧。”
嚴肅氣的笑了,伸手把人從凳子上抱起來轉了幾圈,把寧姑娘轉的頭暈目眩,連聲求饒才停下來,壞笑著問:“把老公當太監,嗯?老公成了太監,你個臭丫頭後半輩子的性福怎麼辦?嗯?”
“你看看,你都說自己是‘老公’。你可知道,這‘老公’‘老婆’的稱呼是源自何處?”
“源自何處?”嚴肅把寧可緩緩地放到床上,又把人推到,欺身壓上去。只打算這丫頭再賺口頭上的便宜,就以實際行動來懲罰她。
“源自宮中啊。這樣的稱呼開始的時候是那些宮女太監們做對食之後,互相之間的稱呼。後來慢慢地廣泛開來,傳出宮外,很多夫妻私下裡也這樣叫啦。一直延續到現在。”
嚴肅開始聽她說宮裡怎麼樣,便低頭想要吻她,但聽見她後來說的還算是蠻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