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可,卻佔盡了天機,又不驕不躁。
尤其是當初自己懷了利用的心態跟人家姑娘接觸過,還放出自己跟她談戀愛的訊息,梁飛揚自覺是欠了寧姑娘一回,這次也算是個補償的機會。
寧可如期赴約,開著她那輛小高爾夫去了C島。在跨海大橋上行駛的時候,寧可忍不住想此時嚴肅正在漫無邊際的大海上,不知道在忙什麼,是否有想起自己。
而護航艦隊那邊,開船的第一週是近海適應期,各式各樣的演練不斷,嚴肅要帶著墨龍的隊員們跟東海艦隊的人需要無縫配合。
在船上生活各式各樣的值勤更多如牛毛,特種作戰分隊負責整個艦船的防務工作,前後甲板上上下下分片值勤。雖然誰都不相信在近海能發生點兒什麼,可是應該值的更還是要值,應該巡的崗還是得巡。
溝通好了明天演練時需要配合的要點之後,嚴肅點了馬騏去巡查,自己則把作訓服脫下來搭到肩上,轉身進船艙去洗澡。
炎炎烈日下,戰士們每天都揮汗如雨,可偏偏是海上遠航,船上淡水貴如油,洗澡水流被調的極小,勉強能沖洗掉一身的臭汗,每天都洗的十分憋屈。
不過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因為嚴上校的心裡自有一片桃源,那裡春光明媚,泉水淙淙,有鮮花聖果,有山珍海味,有心愛的姑娘。
為期一週的磨合期過去的無驚無險,艦隊調頭南下,經馬六甲海峽,穿越印度洋直奔亞丁灣而去。
護航畢竟是全新科目,如何與直升機配合,如何與艦載武器配合,怎樣模擬上艦護航等等這一系列的科目都得在路上這十幾天裡磨合完畢,戰士們剛上船也新鮮得很,每天都有事兒幹,倒也不覺得無聊。
過了九段線,艦隊正式進入公海,天也就更熱了。
每天早上,清爽的晨曦從艦艉瀰漫開來,熱帶的海洋,瑰麗的天……一切如有天堂,然後轉眼間天堂就直墜入地獄,火辣辣的陽光像岩漿那樣潑下來,甲板上燙得嚇人,穿著軍靴踩上去,腳下會有融化的錯覺,發出橡膠燒灼的臭哄哄的氣味。
在如此酷列的陽光下,戰士們穿著嚴嚴實實的作訓服與防彈衣進行反劫持訓練,汗水像瀑布一樣從身體裡蒸騰出來,浸透衣裳,留下一片片白花花的汗漬。等到休息時脫下鞋,直接會有流動的汗水倒出來,非常誇張。
嚴肅沒事的時候就把這些都記錄下來,存在電腦裡。想著等回去之後拿給寧可,可以給她做資料用。也可以當成自己給老婆做思想彙報的一部分。
到時候可以炫耀的說,老婆,看我多好,隨時隨地都在想你,都想為你做點什麼。
有關《巾幗首相》那部電視劇的事情依然沒有明確的說法。
梁飛揚畢竟只是個生意人,而且又是從國外回來的,對國內的人脈關係還沒有完全張開。
而N&B透過關係得到的一句話很是匪夷所思,有位可靠的人指點韓曜安:把這部電視劇的編劇換一下,一切就都好辦了。
韓曜安頓時愣住,當場疑惑的問:編劇換一下?是劇本有問題嗎?
那位可靠人士搖了搖頭,神秘的笑道:“劇本沒有問題,是編劇有問題。其實這也是一點個人恩怨,不過這個人的身份太特殊。不如這樣,你們多出點錢,把這個劇本完全買斷,然後換個編劇的名字,肯定能夠順利透過。”
韓曜安懵在當場,回來後又想了很久都沒想通,最後還是一個電話打到了寧可這邊,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寧小姐,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是得罪了誰。”
寧可無奈的輕笑:“你說我一個平民老百姓,能得罪誰呢?”
“可是這事兒是真的不好辦了。雖然郭導那個倔脾氣還在堅持拍攝,可幾個主要演員的心裡都打起了退堂鼓。這部電視劇已經拍了半年多,總不能再換演員。而且——投資商那邊也不好交代啊!是誰這麼缺德呢,你說!”
寧可聽韓曜安抱怨完之後,平靜的問:“他們到底要怎樣才肯讓這部電視劇稽核透過?”
“現在還不好說。”韓曜安遲疑了一下,最後決定說實話:“不過我找了個可靠地人,那位領導說,只要編劇的名字不是你,稽核就十有八九沒問題。寧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寧可沉默了片刻,說道:“電視劇才拍了不到三分之一吧?”
“是啊。”韓曜安不知道寧可是什麼意思,只好順著她的話說。
“那你們現在換劇本還來得及。或者,你找別人再重新寫一本有關上官婉兒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