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宇得罪你們?”張權似問非問的打探著。
齊子煜眉心一蹙,冷冷淡淡笑著說道:“張叔,這裡是衛城,他涉嫌的貪汙會有衛城的市委中紀來調查,您的權利在名都,似乎管得太寬了吧?”
他在暗示著,這裡是他齊家的地方,他要是想要插手,還得看他同不同意!
張權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拿起茶杯輕喝了一口,抿著唇瓣說道:“這何宇,我們一直在暗地裡摸了他幾年了,快要成功了!”
他在透露出,名都的中紀委在秘密調查著何宇,發現他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他張權一定會插手這件事情了,不會讓這件事情失敗的。
“噢,原來是這樣,那張主任,您請自便!”他冷冷的朝門外走去,根本不想理會他一句。
“站住!”張權忍不住怒氣朝他呵斥著,對他的冷漠感到非常的不爽快。
他腳步一頓,冷笑:“張主任,您若是有空,還是請您多尋找貴千金的下落吧!”
與其有空在他這裡打探測試著何宇的下落,還不如多去尋找他的寶貝女兒,否則,晚了,可別怪他心狠手辣。
“你…”張權被他的話震懾得有些吃不消,噎著一口氣在胸口,漲紅了臉色卻又說不出一句話,只能指著他修長的背影氣著說不出話來。
他來齊家的目的,不單單是為了找女兒,還需要見到齊剛與齊風父子一面,何宇的事情,他需要這二位手握重權的男人放手,讓他順利接手何宇的事件。
張權走出,正好碰見了歸來的顧小染,他不屑的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小聲的說道:“禍害的妖精!”
顧小染與他面對面相視,自然聽見了他那張蒼老的嘴臉吐出的話,她眉柳一皺,無視著他的存在就要與他擦肩而過。
張權伸手攔住她的去路,冷聲質問道:“玉兒的下落你是不是知道?”
他女兒曝光的那些事情,他也知道,他也許久沒見過李心慈了,自從五年前的婚宴當日,到如今,見過的面不過三四次,因為,李心慈一直居住在齊家的另外一座大宅裡,想見面根本就是很難,如今,李家倒閉了,這李心慈就要被踢出齊家的門了,他自然願意看見自己的女兒能取代李心慈的位置,這樣,有齊家坐後盾,他的官位之路就會一路暢通。
對此,他自然是反感這個女人插手了自己女兒的事情,但是,他並沒有想到,他張權的女兒張玉得到了他的真傳,自私自利,只懂能為自己著想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會想到別人。
她淡淡一笑:“那是您的女兒,我怎麼會知道?”
她可是真真正正的受害者,他憑什麼來詢問她這個受害者真兇的下落?
若是張玉在她手裡,她一定會打爛她那張嘴,省的禍害所有人與她一樣,被全世界恥笑。
張權非常的不滿她的回答,皺起眉心,用長輩的口吻呵斥道:“見到我你就不知道尊敬二個字怎麼唸了嗎?回答長輩的時候,誰教你把頭抬那麼高的?”
他最看不慣那種高傲的姿態俯視一切了,這樣,就會讓他感受到自己沒有存在感,被無視了!是多麼不爽的感覺。
顧小染根本就懶得理會他,老虎不在家,他這個猴子就想稱霸王?還得看她受不受呢!
“張主任,一,你不是齊家人,二,在齊家這裡,我是主,你是客,三,我與你無親無故,何來的長輩之說?”
她毫不猶豫的還嘴著,口齒清晰,語氣犀利,把張權賣弄嚴肅的嘴裡氣得可不輕。
“你,放肆,你不知道我和齊剛與齊風是舊事?玉兒還和子煜從小一起長大的呢!你至少也得叫我一聲叔叔!”
“是嗎?我記得沒錯的話,玉兒五歲的時候,齊子煜那時候可是十五歲了,算是一起長大的嗎?”
她嘲諷的說著他的不要臉,死活非要與齊家扯上關係他才滿足,那麼,她就會成全他的。
“那是張玉的媽與夏喬英是姐妹!”張權被她激怒得惱羞成怒,恨不得現在就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小丫頭片子!
顧小染鑽牛角尖的功夫可是非常厲害的,有事沒事就別亂招惹她,否則,你怎麼無地自容她就能讓你無地自容!
“張玉的母親已經在下面了,難道您在詛咒我的夏阿姨也早日下去陪您的老婆嗎?”
“你,你…”張權被她的犀利質問氣得答不上話,直接顫抖的指著她,眼眸凌厲的瞪著她,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嘴巴犀利的小丫頭片子,把他氣得可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