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從子衿亦高興應允,凌泣慶幸還好沒再逛,她覺得小腿都快成化石了。
說實話,凌泣很少來影院看電影。記憶裡那次和大伯在大院的球場上看過《魯冰花》後,她便對廣場影院有了特殊的感情,看著放映員扛著大大的鐵餅帶子就很興奮,叫上小夥伴搬著小凳子,早早的坐在拉好的白幕布前翹首等待。月影婆娑,光影流動,在她印象中看電影就是這幅畫面。所以,對於無論裝置多麼齊全的豪華影院,她總覺得少了份人情味,也就很少進去觀看。
選擇的是《the Pursuit o happyness》,其實早在很久前就公映了,現被內地引進,各大影院在熱映中。凌泣單純看到海報就折服了,威爾史密斯父子牽手而立,暖暖的一束陽光在他們相持的雙手處暈成光芒,孩子的頭靠著父親堅實的臂膀,父親的目光依戀著他的孩子。
然而,等到燈光一暗,黑底熒幕中的字幕晃動,凌泣已睏意襲來。
“這人說的是什麼?”從子衿指著片頭那個華人說。
凌泣吐字模糊地說道,“不是有字幕嗎?”
從子衿再轉頭看她的時候,早已酣然入夢。他無奈地搖頭笑笑,小心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懷抱著她。南方已侵入秋涼,他擔心她這麼睡著會著涼,又是死活不肯上醫院,感冒了還得了。
凌泣在一片猝然聚光燈中醒來,揉著惺忪的雙眸,回憶著眼前的一切。上方天花板的吊頂空洞遙遠,她好像還在夢中搖曳。
從子衿看她那恍惚勁兒傻得可愛,指腹摩挲著她的細緻臉龐,便俯身吻了她的額頭,“還沒睡醒啊?”
凌泣果然呆住,兩頰飛快緋紅,怎麼看著看著就躺下睡著了呢?還好他堅持要的是情侶座,位置大,重要的是隔區隱秘,四周空曠。
從子衿想再次俯身湊近並沒有得逞,凌泣緊張的頂住他的肩膀口不擇言說,“耍流氓呢你?”
從子衿低笑出聲來,“真耍流氓還等到現在啊。快起來,人都走光了。”
凌泣臉更燒得發燙,猛然起身往外走,丟臉死了。沒走多遠,只聽後面“啊”的叫了一聲,一回頭看到從子衿踉蹌一下又坐回座位上。
凌泣趕忙上前問道,“怎麼了?”
從子衿埋汰她,“你說呢?”
凌泣怨憤地掉頭就要走,有種被捉弄的感覺。
“你也不想想你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