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時,一個男人站到了她們跟前。
“淩小姐,今晚玩得還開心嗎?”陸豐親切地詢問著。
凌泣笑答,“很開心。不過,這家店不會也是你的吧?”
陸豐點點頭承認,“要不請你們到樓上包間坐坐,如何?”
凌泣看著Camille,意在拒絕,“不用了,謝謝。”
陸豐一笑,一句流利的英文詢問Camille,後者躍躍欲試地答應了。
樓上怎麼可能只是包廂而已,還有彭峰和從子衿在內的五個男人。陸豐太不道地,分明是覺察出什麼貓膩,才會如此看似無意的刻意邀請。奈何Camille完全被包廂內的風格所吸引,人來瘋地與海歸們暢談甚歡,又是中國風英倫風又是潮流資訊的。
從子衿慵懶華貴位於正中央,凌泣自動自覺就坐在最靠近門的邊角位置,隔著三個人仍然覺得心浮氣躁。凌泣懷疑從子衿在她身上注入某種放射性毒藥,稍一靠近他的身邊,那些毒藥彷彿認祖歸宗般異常親切活躍,攪得她渾身難受。
凌泣不需要翻譯,心有所思地俯視著樓下的舞臺中央。男歌手說,“女士們又到回家的時間,不要在深夜裡買醉,更不要讓其他男人看到你的嫵媚,太危險!晚安,我的天使!”
凌泣低頭莞爾。
“陸豐,你怎麼找了這麼個歌手?每天往外趕客人。”說話者為彭峰。
陸豐表情得意地說,“我倒覺得這是他的魅力。況且,人也說得沒錯啊,女人確實要會自我保護。”
“這年頭怕是女人自我保護意識太強了,男人都自嘆不如。”不知是誰碎了一嘴。
Camille不知所云,如若知曉定會扼腕。就這話題的小小間隙,Camille以敏銳的時尚洞察力發現了新奇事物,“George,你的袖釦真特別啊,從來沒有見過呢。”
凌泣瞥了一眼,暗暗埋下了頭,那袖釦是她送的。那時,就是從子衿威脅她賠償一件襯衫的時候,她誓言要惡作劇地送他整套的A貨。當然只是開玩笑,衣服她自然沒法送。恰巧,凌泣在廠家的扣子坊發現各種手工自制的個性獨特的扣子。她就藉著工作的便利隨便做個模型,釦子上的紋路正是他的名字“子衿”,她刻的是書法草書。當時,廠家還評價說極具印象派,乍一看像非洲圖騰,還提議付錢買版權做成批次大貨。
彭峰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