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勝利果實,而那顆果實是我吃過的。”
鄧妍也同時火力大開,口中的話語像蹦豆子一樣滾落得又快又狠,“吃別人剩下的都那麼得意,我突然不相信你是否真的有和簡顥墨睡過。憑你的一面之詞,怎麼知道你們是和衣而睡,還是蓋著被子純聊天,或者是簡顥墨被你下了藥然後才發生關係的。我覺得以你病的程度很大可能上只是意念幻想一起睡過,然後到處宣揚。”
鬱青葙始終擋著她們的出口,不讓她們離去。她聽完凌泣與鄧妍搭配默契如相聲一唱一和的話語,氣得腦子發懵,手指一下子指著凌泣,一下子指著鄧妍,顫抖著說,“你,你,你們說什麼?”
好一會兒後,鬱青葙又釋懷大笑一聲,“是啊,你們的分手與我無關,與你凌泣有關。因為你是個孤兒,沒爸沒媽的孤兒。”
凌泣如同受了當頭一棒,那陣心裡最鈍痛的感受在發作,她握住桌沿去借力。
鄧妍直接把鬱青葙推開到地上,“M大怎麼會出了你這麼個人渣。”
鄧妍把凌泣拖走,誰知鬱青葙的洪亮聲音還在後面大喊,“凌泣,只要有我在,你們就不會在一起。他們家不會接受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的。”
凌泣忽然感到周身痛不可遏,眼前出現短暫的黑暗。鄧妍與她同時停下了腳步,鄧妍一個急回身,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環顧一下像尋找什麼,然後抓起桌上那杯水。說時遲那時快,凌泣反應過來,奮力奪下了鄧妍將要潑出去的水杯。
誰知,鬱青葙掙扎著站起來,“我告訴你,凌泣,就算你父母從墳墓裡跳出來都沒用。”
等鬱青葙站穩,凌泣卻將手中滿杯的清水送到她的臉上。“鬱青葙,你再如何無理取鬧,都不要褻瀆我的父母。請你自重自愛!”
鬱青葙氣得瑟瑟發抖,旋即看看時間,滿意地仰頭媚笑。
鄧妍也被凌泣的舉動嚇得愕然。鄧妍從未見過凌泣發火,她總是好脾氣,事不關己的微笑是她的法寶,往往她的淡然比憤怒暴力來得更加奏效,從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