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沒有發現,以後發現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王濤點燃一支菸,他才不擔心滴吊瓶時能不能抽菸,在我們家鄉的醫院裡,從來沒有人注意過這個。
抽了兩口煙王濤說:“阿丁,你真厲害,怎麼把她弄上的?”
我很煩,昨晚回營房他就興奮得難以入睡,拼命想和我討論討論關於和慕容一起qr的細節等等。
當時我很累,也許是生病的前兆,一句話都不想說,讓他老大沒趣地乖乖回去自己床上。
我打起精神,盡力用一種嚴厲的口氣對他說:“你做春夢做傻了吧?你記住,昨晚什麼都沒有,只不過是你做了一場夢。慕容是我們隊長的老婆,她和我,和你,和其他任何男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王濤嘟囔著說:“我不就跟你說說,你叫什麼叫?”
我怒氣上升:“你跟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已經說了什麼都沒有,你到底明不明白?”
王濤說:“我明白。”
他低著頭抽菸,還是忍不住繼續問我:“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連我們兩個都不能說說呢?”
這不可理喻的王濤!
如果要給他講清楚人與人之間相處的道理,我想我是沒有這個能力了,我整理了一下煩亂的思維,對他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我們救了她,她知道我們青春沖動,需要女人的安慰,就給我們一次機會,但是已經過去,大家兩不相欠,別幻想以後,那不是我們該想的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家都把這件事情忘記。”
王濤沉默了很久,我閉上眼睛不再去理他。
我想起昨晚她快樂的呻吟,之前她一聲不響,快樂卻壓抑。
王濤的到來終於讓慕容叫出聲來,她一直是壓抑的,在火車上,在樹林裡,在昨晚之前,都在壓抑著,她的壓抑無疑給了我某種難以言喻的遺憾,但最終沒有了遺憾。
當時我往王濤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的一片,不知什麼時候他也把射燈關了。
我吃了一驚,看樣子他感覺到了什麼,說不定此刻他就在距離我們很近的某一處黑暗裡窺視著我和慕容的yin戲,雖然我不怕他會出賣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出去張揚,可是畢竟這種事有種不可告人的曖昧。
我俯在慕容耳邊說:“王濤來了。”
慕容的身子一震,像在火車上,閉著眼睛一聲不發。
慕容無聲地吻我,呼吸熾熱嘴唇滾燙。我忽然有種奇怪地感覺,慕容的身體仍然敞開著,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我心中一動,輕聲對慕容說:“王濤在火車上見你一次之後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慕容突然震了震。
我的心狂跳起來,她在興奮,因為我讓王濤過來的提議而興奮。
王濤呢?
他一定也在興奮著,他在哪?
我輕聲呼喚:“王濤!”
沒有回答。我抬起頭,仔細的觀察著黑暗的四周,感覺到王濤近在咫尺。
我飛快地開啟手邊的射燈,昏黃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濤的臉,躲在距離我們只有幾米的一棵小樹後面,被我忽然開啟的燈光嚇了一跳。
我爬起來,腦子裡暈乎乎的,不能確定被怎樣一種興奮支配著,關了燈走過去。
我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你不是很想碰她嗎?她在等你,你敢不敢去?”
王濤有些驚慌,唯唯諾諾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問他:“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話就滾遠點,別在這偷偷摸摸的像個賊。”
王濤興奮地問:“她真的願意?你不騙我吧?”
我有些不耐煩:“滾!”
王濤壓低了聲音說:“死就死,我去。”
後來我湊近慕容的臉,聽到了她快樂的呼吸聲。
我問她:“還要不要?”
慕容張開眼睛,近距離動情地望著我:“要。”
原來女人在情yu激盪起來的時候竟然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在這樣寂靜的夜裡,我想她奇特的聲音一定傳出了很遠。
凌晨四點鐘我們回到了營房,在進入營房前最後的一段路上,我拉開了王濤和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安地問慕容:“你確定就這樣回去?”
慕容詭秘地望著我:“你害怕景明會知道我們做過什麼?”
我說:“老實說有點,難道你不怕?”
慕容說:“我不怕,我想讓他知道,只要他堅決問我,我會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