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像是劇場的帷幕慢慢地降落,嘈雜地響起了觀眾翻弄座椅的聲音。她臉上的表情也逐漸冷漠了起來,甚至眼裡有過一些嘰諷的神色。
“幹嘛不到我們會所練瑜珈。”張燕總是花盡心思地在吸引女人這方面顯示出創造力和生氣,我說:“而且環境絕對比這兒好。”“為了逃避像你這樣的男人。”她惡意地在我眼前晃動食指,嫵媚的笑著。我伸手抓住了她的食指:“我又不會吃了你。”然後,訕訕地收起了我所有的表情。
酒店位於這個城市裡最為繁華的路段,品字形的建築在寸土寸金的城市裡自有說不出的奢侈,散發著毫不張揚的優越感。天鵝會所就在副樓,佔去了品字中的一個口。跟別的娛樂場所不一樣,天鵝會所的服務員一律都是男性的,而且長相不差身材不矮。
下午三點我才會起床,打了一個長長的如魚般的哈欠,午後的陽光照得窗外亮晃晃地刺目,我全身放鬆心情愉快地吹著口哨,在衛生間嘩嘩地衝涮著身體。然後用浴巾裹住身體,在屋裡往返走動,電熱鍋里正煮著牛奶,我要把半長的頭髮修飾好,臉上要塗抹些香蜜。簡單地吃了幾片面包,老趙又把我的摩絲弄得沒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