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殷紅的守宮砂,“當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論丈夫如何挑d,總是不能情動,最後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卻也無法如願,因此而將芙蓉休棄,因此芙蓉迴歸本門,專心苦練下才有今日修為。話已至此,你也該死的心甘了,可惜,這樣死法還真有愧你出手奸yin之名啊,夢迷人……”
眼見水芙蓉長劍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著她嘴角溢位那絲又似淒涼又似失望的笑意,秦川靈機一動,他本以為水芙蓉之所以不懼yin藥,便見yin霧滿天,仍是毫不遲疑地衝了進去,是因為仗著天生石女的本質,根本不怕yin藥之力;可看到她這等神情,再聯想當日水芙蓉的模樣,一個念頭竟在腦裡呼之欲出,“且、且慢……”
“怎麼?還有遺言嗎?”
手中長劍輕點著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輕喟,本來以她的性子,和yin賊正面交鋒,對方的yin藥邪法既對自己無效,便是殺手無情;但此人的夢幻大法雖對自己無效,可夢裡嚐到的滋味卻是難得,全非現實情形下的自己所能體會,反正夢境非真,夢裡無論被怎麼樣,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記憶,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傷,她還真不想動手殺他,難得透露心聲,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來。
“不,只是一個交易……看水仙子願不願意……”
見水芙蓉已恢復了冷靜,手不顫劍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異的神彩外,整個人幾已回到平時冷淡的樣子,秦川不由心下暗驚,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確,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
“……在下有一壓箱奇珍,名喚萬毒合歡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條性命?”
“是嗎?”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語竟擊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絲盼望。
這萬毒合歡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聞,乃是苗疆醫毒雙修的高手所創,以數百種毒物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c情迫yin的藥力卻是百倍提升,威力霸道至極,雖不像一般yin賊所用之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jh也不致於傷身,可yin威卻遠遠過之,號稱要抗住此藥,非要得道天仙不可。
只是此藥難求,又是藥力過於霸道,有傷天和,是以連當日研發此藥之人也不願多造,還在毒鑑中殷殷叮囑,若非藥石無靈之石女絕不可用,是以連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聞而不曾見面。
見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時沒有動作,秦川心下一舒,看來自己還真的猜對了。
夢境之中雖未能引發水芙蓉情yu,卻也隱然可見,此女對男女性yu並非避如蛇蠍,承受度還真的不錯,顯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質作祟,這看似清雅嬌貴,全不對凡塵事動心的仙子,對qr之事並不避諱;再加上方才夢中看到她的記憶,雖是未窺全豹,卻也可推測得出,水芙蓉其實是想要p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錯,水芙蓉之所以對yin藥絕不避讓,原因並非自己原先所想,她仗著自己的特異體質,是以不懼不屈,而是因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試男女滋味,是以親身迎上yin藥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動體內情yu。
偏生yin賊的c藥手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這種事情水芙蓉怎麼可能宣之於口?
旁人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於察言觀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難如上青天了。
見水芙蓉沉吟,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秦川心知她正在考慮自己的提議,不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jh,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為了jh而設,和合陰陽、jr歡愉,實乃人生至樂,姑娘天生麗質,偏偏生了這麼一個身子,若是如此終老,豈非老天開的一個大玩笑?”
“姑娘既是先前查詢本門情資,自知本門中人雖有好s者,卻是憐香惜玉,本門秘術對女子而言乃是至高無上的享受,經受者無不喜上眉梢,即便開始時強來,但事後只慶幾生福緣方能得此……人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歡樂,已是不負此生,姑娘何不一試?”
聽著秦川愈說愈是不堪,水芙蓉卻沒有出言反駁甚或阻止,只停劍默思。
外頭雨勢不停,水滴落地愈來愈響,一聲一聲似是在為秦川的話語伴奏,雖是聲聲入耳,但水芙蓉這石女之身當真是水潑不進,就連猛藥都誘之不得,又豈會敗在秦川幾句話之下?
“與萬毒合歡散同等威名的霧露乾坤與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試過,只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輕抿,一絲悽然笑意浮現,“即便萬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