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日子過好了就成,而那年福晉那兒,她也是個可憐人”。
潤福意有所指,不過綠袖和杏兒兩個都不明白潤福的意思,她可憐,哪裡可憐,貝勒爺有大半的時間都宿在了她的院子裡了,她們不明白,還以為是潤福自己開解自己,想了想怕潤福難過,就把不解放在了心裡,潤福看了兩個人的神色,笑笑卻不再解釋。
當年氏擰著手絹看著胤禛離開了她的院子的時候,眼裡洩出的憤恨讓旁邊伺候的小丫鬟吃驚不已,她藉著行禮的姿勢掩下了眼睛裡的神色,抬頭又是溫恭賢良的溫柔模樣,這正是剛才到潤福院子裡喊了胤禛的女子蝶雨,此刻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年氏,嘴角抬起一抹不屑,旋即又掩飾住了,假裝上前,“年福晉,這晚膳——”
年氏也笑著打量了下這個蝶雨,蝶雨故作不知的低頭,年氏冷冷的笑了“不吃了,收下了吧”,她也知道這蝶雨這丫頭也沒安個好心,但現在,她想了想小格格,想了想潤福,咬咬牙,現在還不是收拾她的時候。
蝶雨裝作沒有聽出年氏話裡的冷意,又問了句“年福晉,這齊格格送的那彩釉陶瓷瓶要不就擺在了這屋子裡?看著也喜氣”
年氏聽了,頓了下腳,想了下,“行吧,就放在那床榻的外面就好,圖個平平安安的吉利”
潤福剛沐浴完,正擦著溼